孟逸朗嗤笑一聲,“不過是一小小的縣學,尊你你便是先生,不尊你,你便什么也不是。”
“哈哈!公子說的對。”
“平日里仗著自己有幾分學識,就對我們非打即罵,我雖然不如公子有家世,可好歹也在縣城里有頭有臉,豈能由他辱罵?”
“就是,公子收拾他,讓他在縣學里干不下去。”
一幫不學無術,平日里被先生教訓過的人,此時有孟逸朗撐腰,都說出了對先生的不滿。
先生氣的不輕,“你們……你們……”
先生畢竟是儒雅之人,不會打架,也不會罵人,被羞辱也無法還擊。
白彥青可不像老先生,他直接上去與人開打。
白彥青身手有所長進,這幾個月來,沒事就會找一處僻靜的地方練功。
對付這些個平日里只好好吃玩樂的公子哥,錯錯有余。
白曉也想看看白彥青最近有沒有荒廢,就任由他去,她則守在先生身邊。
“先生莫要再氣了,一干不值得人,氣壞了身子不劃算。”
“氣煞我也,氣煞我也啊,這一幫小兔崽子,老夫有愧啊。”
“您有什么愧的?他們學不好,那也是他們家里的主要責任,要不是家里一貫的嬌慣,怎么會養成這種二世祖的樣子?”
“敗類,敗類啊。”
白彥青的功夫也是好的,不過片刻,四五個人就被打趴在地。
一腳踩在孟逸朗的背上,“給先生道歉。”
孟逸朗心里那個不服氣啊,他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居然被一個十二三歲的人給壓在地上打。
這讓他以后的顏面往哪里擱?
“呸,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們重新打過。”
“你們這么多人都打不過我,你一個更別想打過我,跟先生和我姐道歉。”
孟逸朗本來還想梗著,不道歉,可一看,跟隨他的人都趴在地上起不來,只能認慫。
“對不起。”
細弱蚊蠅,要不是白彥青站的近,只怕也聽不見。
“大聲點。”
腳下一個用力,孟逸朗痛的嗷嗷叫。
“對不起,先生,對不起,白姑娘。”
“是楊夫人。”
“對不起楊夫人。”
先生是個慈愛的人,見他們收到教訓了也就不跟他們計較。
“行了,放他們離開吧,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也早點回去。”
白彥青聽了先生的話,放開孟逸朗,孟逸朗等人趕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離開。
白曉和白彥青跟先生告了辭,白曉還有好些東西沒買呢,被那幾個人一耽擱,這會兒都過午時了。
走到無人的地方,白曉將楊定初從空間里放了出來,放出來的還有烈火,還有上次白曉去京城騎的那匹馬。
三人在路邊隨意吃了點,填飽肚子,白曉就去買東西。
王妃準備的東西都是好東西,不敢隨意拿出來送人,畢竟村里還有白德權那個眼線在呢,要是讓他給上面的人說了,又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到布莊買了幾匹布,各色的都來了一些。
冬衣已經快不能穿了,馬上要換上春衣,除了楊家的還有李家的。
吃的零嘴白曉倒是沒準備多少,王妃給了不少,吃的東西就是精致些,再說,晚上就在他們家,他們兩家人,又沒有外面的人,拿出來別人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