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于氏見村民們都向著她們,心中有了底氣。
“白曉,以前還真沒看出你居然是這種人,奶奶攤在床上,都不見她在床前伺候,家里都快揭不開鍋了,也不見他幫襯著家里。”
“這會兒,居然說要分家里的財產了。白曉,我就問你,你的臉呢?你還要不要臉了啊?”
“白于氏,你這話說的有些過了哦,白老太病倒在床的時候,白曉可是去看了的,你們家老太現在能起身,簡單的說話,那可都是白曉的功勞啊。”
“她的功勞?她要真有那份心,為什么不直接將她奶奶給治好?這不好不差的,要活活不了,要死死不了的,這不是折磨人嗎?”
“中風本來就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白曉小小年紀能由此成就已經不錯了,你們要是覺得她治的不好,大可以去縣城里找好的大夫來啊。”
有看不過去的人,出言幫助白曉。
“你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你有錢,你怎么不拿錢出來給我家老太太治病啊?去縣城請大夫不要錢啊。”
“你娘又不是我娘,關我什么事?”
“好了,鬧什么鬧?白玉堂你自己說,我打你了嗎?”
白曉看著和村民撕起來的白于氏,厲聲喝道。
白玉堂見突然發飆的白曉,嚇得一愣,下意識的道:“沒,沒有。”
“白于氏,你可挺清楚了,你兒子自己說的,我沒有打他,現在請你們給我滾,這地方是我花錢買的,不歡迎你們白家的人。”
“你……你這個蠢貨。”白于氏一巴掌拍在白玉堂的腦袋上。
“你個沒用的東西,她到底有沒有打你?”
“我……”白玉堂看看白曉,又看看白于氏。
“你不給我飯吃,不就是想餓死我嗎?這和打我有什么區別?”
“你又不是我的誰,我干嘛給你吃的?我家的剩菜剩飯,就是喂狗,也不會給你吃。”
“我是白家的孫子,你是白家的女兒,你就應該給我吃的,不僅要給,還要給最好的。”
白曉嗤笑一聲,“剛剛你娘都說了我是被趕出家門的,與你們白家沒有任何關系,我何時又是白家的女兒了?”
“哎呀,怎么會是這樣的?剛剛都冤枉白曉了?”
“可不是,這白家的人也真是的,當初這么決絕的將人家趕出來,這會兒還好意思厚著臉皮到楊家要吃的。”
“白家的人臉皮向來都厚,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就是,不過以前要是白家的人稍微對白曉他們姐弟好一點,這會兒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你們看看里長家,在白曉困難的時候幫助過她,人家逢年過節的就給里長家送東西,那些東西啊,都是縣城里買的呢。”
“上次我去里長家找陳嬸兒借針線,我看她做的那身衣服,那可是上等的細棉了,一打聽居然是白曉送給她的。”
“細棉怎么了?剛剛你沒看到嗎?李成義父子倆扛著一頭野豬回去呢,這要是沒有楊家的人幫助,就憑他們父子倆能打到野豬?”
白玉堂一聽里長家得了野豬,還是白曉給的,不干了。
“娘,我也要吃豬肉,我要吃肉。”
“吃吃吃,吃什么吃?也不看看你自己身份,有吃肉的那個命嗎?有些人啊,就是白眼狼,吃了白家那么多年的飯,看著白家敗落了,自己吃好的喝好的,還整頭豬,整頭豬的送給一個外人,都不過問自己的骨肉親人。”
白曉也懶得搭理白于氏泛酸的心理。
“各位鄉親們,時間都不早了,各自回家吧。”
“曉曉啊,白家的人就那德行,你也別跟他們計較這么多,畢竟彥青還是白家的人呢。”
“叔伯,我知道的,我會有分寸。”
“叔叔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如果可以的話,還是照看一下白家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