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日才到。”
“那少主自己感覺呢?”
“你這庸醫,是你給診脈,怎么還要病人自己感覺的?自己能感覺出來,還需要你診脈?”
“殿下息怒,少主的醫術在老夫之上,少主都拿不定主意,老夫就更不敢妄下定論了。”
太子看向白曉,“弟妹,你真的病了?”
“你才病了,我媳婦好著呢。我說殿下,你一個大男人問一個女人的病,問這么清楚作甚?”
“我這不是關心弟妹嗎?”
杜軍醫看著白曉,白曉對他點點頭。
“回稟殿下,少主她有可能有喜了,只不過時間尚淺,還不能確定。”
正梗著脖子的太子,聽到杜軍醫的話愣了一下,隨即大笑道:“這可是真的?”
“因為時間尚淺不敢確認,所以才沒有跟大家說。”白曉道。
“你和杜軍醫都有這個懷疑,那肯定是真的了。”
太子一拍楊定初的肩膀,“難怪這兩天這小子就跟女人來那事一樣,脾氣如此暴躁,感情是急的。”
楊定初黑著臉猛灌了一杯酒,身為太子,居然說話如此粗鄙。
白曉聽道太子的比喻,忍俊不禁。
他說話的聲音也不小,底下的將士都聽見了,忍不住大笑起來。
白曉更是羞紅了臉。
“你娘這下總算放心了,你小子總算是有后了,你看看那些個與你差不多大的公子,哪個的孩子不都幾歲了?”
“殿下,現在我可以帶我媳婦去休息了嗎?”
“去吧,一定要好好休息,要不這樣,明天你送弟妹回去,這里要吃的沒吃的,送她回去由家里人照顧著,做什么也方便些。”
“我們會考慮的。”
正好楊定初答應了她,讓她去蠻疆,以回去的名義離開軍中,也好。
兩人告辭后回了營帳。
“初哥,要不明天我就去附近的鎮上和名云匯合,爭取早去早回。”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丟下我一個人?”
“初哥啊,你什么時候能改掉你愛吃醋的毛病呢?你想啊,我早點去,就能早點回來了啊。”
“當天去,當天就能回來嗎?”
“初哥,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就生氣了。”
白曉一說生氣,楊定初不敢鬧了。
“明天我送你過去,你先休息,我這會兒就去聯系名云,讓他明天到鎮上去接你。”
說完,怕白曉生氣,楊定初立即出了營帳,去找名云。
白曉看著楊定初跑出去的身影,笑趴在床榻上。
白曉躺在床榻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楊定初將白曉明日去鎮上的消息發給名云后,回來看到白曉衣服鞋子都沒脫,幫她脫衣服脫鞋子,還打來一盆水,給她洗腳。
等做完這些之后,楊定初才上榻摟著媳婦睡去。
第二日,楊定初帶著白曉兩人在將士們的視線中,走出了軍營。
白曉臉上帶著面罩,一身細棉做的上襖和褶裙,輕松舒適。
夫妻倆騎著烈火去了鎮上,一路上烈火走的非常平穩,坐在馬背上感覺不到什么顛簸。
邊關的小鎮,因為常年有戰事的原因,鎮上并不熱鬧。
很多店鋪都關閉了。
照理說,這里是邊關,兩國連接的要塞,一個小鎮都要比國內一些縣城熱鬧。
這里卻沒有幾個人在街上走動。
只有酒肆的門開著,生意也差的很。
白曉是來和名云匯合的,也不敢去酒肆,往往酒肆和勾欄院是最沒有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