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道:“只希望這次的旱災不要太嚴重。”
楊文義道:“蓮花村的離水源遠的,都讓村民們種上了耐旱的紅薯和玉米。”
“也只能這樣了,不說能吃好,至少能吃飽。”
楊定初道:“還有那些糧商,太子回去后要提早做準備,以防他們存糧,到時候坐地起價。”
“這個是自然。”
看了紅薯,四人這才往回走,因為剛才提及的旱災一事,心情難免沉重了些。
一路上,也沒有說什么話,回去的也快。
飯桌上,太子提出晚上就走的事。
楊董氏很是不舍,“再多待一日不成嗎?”
“舅母的心意我心領了,大軍也走到劍南縣境內了,我要是耽擱久了難免不會出亂子。”
楊文義道:“婦道人家就是婦道人家,行軍打仗,哪里有主帥消失不見的。”
“那皇長孫呢?”楊董氏問道。
“孩子還要勞煩舅母們照顧了,此番回去,定是一場腥風血雨,孩子跟著回去,難免遭罪。”
“當務之急是處理好朝中,將那些臭蟲滅掉,孩子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們吧。”
“多謝舅舅和舅母費心了。”
“說哪里的話?”
白曉道:“太子這些都是我研制的藥丸,都是些解毒的和止血療傷的。”
“弟妹的藥丸我是肯定要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是夜,太子趁著夜色離開了楊家。
皇長孫似乎知道一樣,太子離開后就哭鬧不止。
任憑楊董氏怎么哄就是不行,最后還是白曉帶著他進了空間,這才消停下來。
太子走后,楊家恢復了正常,該到田里干活的干活。
家里買了下人,女人們都不用自己做家務,閑來無事就給孩子做衣裳。
白曉最不會的就是針線活,楊定初不準她上山,在家里又無聊。
楊董氏就讓她跟著楊林氏學針線活,白曉試了幾次都不行,反倒把自己的手扎了好幾個洞。
楊定初見了一把將針線丟了,“以后這種事不用你來做,咱們家還缺那點銀子不成?直接去買現成的,或者是請幾個繡娘回來。”
“初哥,我真是愛死你了。你不知道我一看到針線我就腦子疼。”
“活該,不喜歡還要逼著自己做。”
“我這不是無聊嘛!你又不讓我去山里,我只能做針線打發時間啊。”
“那你還是做針線吧,上山你想都別想。”
“可是我答應了師兄,早日將茶給他送過去啊!”
“這事不用你操心,我已經讓猴群在山里采茶了,晚點老牛會駝回來。”
“還是初哥想的周到。”
“少拍馬屁。”
“拍馬屁嗎?”
白曉看了眼楊定初的臀部,然后一巴掌拍了過去。
頓時楊定初就黑了臉,“你是覺得我現在動不了你了是吧?”
“沒,沒有。”
見楊定初變了臉,白曉很沒骨氣的怕了。
“哼,現在怕了?晚了。”
說完,楊定初雙手齊上。
“啊,不要了,好癢,別撓了,我錯了。”
“知道錯了?”
“錯了,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相公放過。”
楊定初拍了一下白曉的臀部,“等以后慢慢收拾你。”
“初哥,回來些天了,我們是不是去爺爺家看看啊?”
“你說的不錯,今日我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