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廳,里長和李成義,楊定初都在。
“曉曉來坐。”
“爺爺,干爹,不知你們我什么事?”
里長嘆息道:“村里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靠近河邊的田里還能有些水,可離河邊遠些的,這田里干的都裂縫了,莊稼根本無法生存。”
“孫女看到了。”
“不知曉曉你有什么辦法能解決現下澆灌的問題。”
“我?”白曉看了看在座的。
“我一個婦道人家哪里知道那么多。”
李成義道:“曉曉啊!你就別裝了,我們都知道你心思活躍,你好好想想,定能想出辦法的。”
“這個還真為難女兒了,女兒沒有去地里看,不知道具體情況,您就是讓我想我也想不出來啊。”
“這還不簡單,我們現在就去地里。”
李陳氏道:“看什么看?馬上就要吃飯了,有什么事等吃過飯再說,可別把我孫女餓壞了。”
里長道:“那就吃了飯去,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的。”
夏桑幫著李陳氏將飯菜端來,擺上桌。
李秦氏帶著小柱進來,將小柱安排在桌前坐下,這才去廚房幫忙。
李陳氏道:“這女人是越來越懶了,平日里什么都不做,就看個孩子,還成日里喊累。”
里長道:“當著孩子的面說什么呢?簡直是越活越回去了。”
“都是一家人,我說說又怎么了?”
白曉坐在一旁喝茶,不搭話。
各家的事這都說不清,反正通過剛才的交談,白曉是不怎么喜歡秦氏了。
李秦氏去了一趟廚房,回來時身后跟著夏桑,而她空著手,一副夫人做派。
白曉看向夏桑,夏桑雖然極力掩飾著,可白曉還是看出來了。
夏桑將湯放在桌上,便退到白曉身后站著。
白曉暗中想要摸摸她的手,安慰她一下,剛觸碰她的手,就聽到她的輕呼聲。
白曉轉身小聲問道:“怎么了?”
“奴婢沒事,只是剛才端湯的時候不小心燙了手。”
“是嗎?”白曉目光掠過李秦氏。
見她慌忙低頭照顧小柱,她知道這事定沒那么簡單。
“是的,都是奴婢太粗心了,還望夫人恕罪。”
“沒事,不就一碗湯嗎?姑娘家的手和臉可是最重要的,可別燙傷了才好。”
“什么不就一碗湯,在楊家倒的都比我們吃的好,自然不在意這一碗湯,這可是我們家唯一的老母雞燉的呢。”
李秦氏酸溜溜的說道。
里長厲聲喝道:“閉嘴!”
“曉曉,定初別聽她一個婦道人家說的瞎話,什么湯不湯的不重要,只要人沒事就好。”
李秦氏道:“不就是個婢女嗎?何必對她那么好?妹妹啊要我說這人既然成了你們家的,做不好事就應該打罵,不然他們還以為你們好欺負呢。”
白曉拉著夏桑的手,看都沒看李秦氏。
“回去將我給你的藥涂抹一下,一會兒就好,你也不用在這里伺候了,回去吧。”
李陳氏道:“飯都做好了,吃了再走吧!”
“沒事的奶奶,這里回去也沒幾步路,再說她們有她們的飯食。”
“奴婢告退。”夏桑行了禮,趕緊退了出去。
李陳氏和里長對視一眼,臉上皆是尷尬。
楊定初笑著道:“我們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