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初驚愕的看著白曉。
“當然,我的東西他們也別想覬覦。這樣吧,為了以后家庭和諧,不傷兄弟和氣,咱們還是來立個約定,哪些是我的財產都寫清楚,不要到時候說我占了不該占的東西。”
其實白曉說這話,帶著很大一部分的情緒。
“曉曉,我覺得沒必要,大嫂也不是那個意思。”
“我覺得很有必要,我沒有陪嫁,我現在擁有的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己掙來的,與他大房有什么關系?”
“說句不好聽的話,如今的楊家,吃喝哪一樣不是我們三房掙來的?吃著我們辛苦掙來的,卻還要防著我們要奪他家產,我就沒見過這種人。”
白曉越說越氣,越氣越覺得委屈。
楊定初卻覺得白曉有些小題大做了,凈想些有的沒有的,可看到白曉委屈的淚水,又心疼。
“你想多了,娘對大嫂好,完全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想想剛嫁過來的時候,娘是不是對你也很好?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娘偏心大嫂,不還有爹嗎?爹也不會由著他們欺負咱們的。”
白曉一把推開楊定初,氣憤的道:“不行,我也要生個兒子。”
楊定初聽到白曉這么說,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道:“你這才剛生了灼華,還沒出月子呢,又想著生了?”
白曉氣呼呼的叉著腰道:“我就要生,怎么著?”
“好好好,生,我們生。”
“這還差不多,走,我們生兒子去。”
說著,白曉一揮手,三口人進了空間。
白曉把小灼華拿給金蓮帶,她則托著楊定初進了屋。
一進屋,就迫不及待起來。
楊定初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曉曉,你冷靜一點,你如今還在月子里,我怕傷了你。”
從白曉懷孕到生產,雖然有空間的加持,時間比一般的孕婦短了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他也有七八個月沒有開過葷了。
每次看到白曉給孩子喂奶的時候,他都有將小家伙擠走的沖動。
這會兒白曉自動的纏上來,他又不是柳下惠,身上早就起反應,卻擔心她的身子,只能強忍著。
“我身子早就好利索,月事已經恢復正常了。”
“曉曉……”
楊定初還有些猶豫,白曉才不給他猶豫的時間,踮起腳,送上自己的紅唇。
溫涼的唇觸碰的瞬間,激起了一陣漣漪。
楊定初的猶豫瞬間瓦解,將白曉的春風拂面吞咽下去,改換成他的狂風暴雨。
白曉被吻得暈頭暈腦,嘴唇都麻了,心中有些后悔自己剛剛的作死行為。
想要推開身前的人,可楊定初就像一堵墻一樣,白曉被吻得渾身乏力,推楊定初的那一雙小手,更是像撓癢癢似的。
金蓮抱著小灼華,呆愣愣的站在院子里,聽著屋子里時不時傳來的聲音,面紅耳赤。
白湖從她身后走來,看了眼竹屋,將小灼華從金蓮的手中接過。
牽著金蓮的手,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