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喜,你幫我想想辦法,白曉肚子里的那個賤種絕對不能生出來。”
翠喜俯身在楊林氏耳邊悄悄說了一遍自己的主意,楊林氏連上露出滿意的笑。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辦好了,夫人我重重有賞。”
翠喜臉上的笑很是深,只不過不是因為給楊林氏出了好好主意,得到獎賞的高興,而是看著楊林氏要倒霉的高興。
夏天的天,說變就變,剛剛還是晴空萬里,這會兒已經烏云密布。
錢嬤嬤道:“你們幾個快點將院子里的晾曬的衣裳被子收進來。”
白曉坐在窗前,看著院子里下人們忙忙碌碌,她則是府中最閑的一個。
人閑下來,就會胡思亂想。
楊定初出征已經兩個月了,真的像說的那樣,半個月給白曉一封報平安的信,每個月到點的時候,白曉就會坐在窗前看著門口,等著送信的人來。
今天就是送信的日子,白曉一到早吃過早飯就坐在那里,手中拿著一本書,卻一個字也沒看進去。
新蘭端了一碗用冰鎮過的銀耳湯進來,“夫人,喝點銀耳湯,我用冰鎮過的,你喝點解解暑。”
白曉端過去,喝了一小口,用勺子攪著銀耳湯,心不在焉。
新蘭道;“這么大的雨,送信的人也許要一會兒才回來,夫人你喝了銀耳湯就去歇一會兒,等信送到了,奴婢叫你。”
“不用,我不困,這雨也下不久,一會兒就停了。”
正說著話,雨果然停了。
白曉將碗放下,“剛下過雨,我到院子里坐坐,屋里空氣太悶了。”
“行,我扶著你,你小心些。”
“采兒,把讓人把院子里的水掃一下,將葡萄架下的椅子墊上軟墊。”
白曉在新蘭的攙扶下,坐在葡萄架下的椅子上,剛下過雨,空氣中煩悶的氣息被洗刷干凈,偶爾有威風吹來,白曉昏昏欲睡。
白曉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楊定初的信,心中有些著急,以前都是按時送到的,今天卻沒有送來,該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焦灼的情緒,燃燒著白曉的心,讓她寢食難安。
錢嬤嬤和新蘭夏桑他們看著很是著急。
新蘭道:“今天剛下了雨,也許是耽擱了,明日再看,沒準明日就送來了呢?”
錢嬤嬤道:“是啊,這夏天的天說下雨,我們這里只是中雨,沒準其他地方就是大暴雨呢,萬一在路上遇到山體滑板,泥石流的,拖延了一兩天三四天的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夫人你別著急,我們再等等好嗎?”
新蘭道:“我這就去外院,讓我哥去打聽。”
“好,新蘭你快讓你哥去打聽打聽。”
晚上,白彥青回來陪白曉吃飯,也安慰了好一會兒白曉,這才讓白曉的心稍微安定了些許。
不過一晚上都睡的不是很踏實,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就讓新蘭去打聽有沒有消息。
新蘭拗不過她,知得出去打聽消息。
白曉在院子里走來走去,很是焦灼。
“來了,來了,夫人,將軍的信。”
白曉聽到楊定初的信來了,興奮的跑了出去,結果剛出門就滑了一跤,整個人實實的跌在了地上。
新蘭和跟在白曉身后的夏桑和錢嬤嬤嚇得魂都沒有了。
還是錢嬤嬤穩重,很快回過神來,讓人將白曉扶進房里,去叫大夫。
白曉也下了一跳,臉上都變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