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初一身青灰色長袍,風塵仆仆的快步走來。
一進門就將白曉擁在懷里,仔細檢查著。
白曉眨巴眼睛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初哥,你怎么回來了?”
“我不回來,還不知道你受了委屈,每次給我寫信都說很好。”
說完,楊定初看向屋里另外三人。
楊董氏和楊柳氏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楊文義道:“你私自離軍,要是被朝廷知道了,那可是要受到軍罰的。”
“父親,兒子臨走的時候交代過,請您照看曉曉,剛剛你們說的事,還請父親給我一個交代。”
楊定初的咄咄逼人,讓楊董氏很不服氣,兒子回來不問一聲她是否安好,只顧著給自個兒媳婦出氣了?
“給什么交代?不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嗎?又沒怎樣?那可是你爹,你怎么跟你爹說話呢?”
夏桑在一旁小聲的道:“還沒怎樣?我家夫人在榻上躺了半個多月呢。”
“主子說話,有你個奴才什么事?”
楊柳氏不敢懟楊定初,如今見夏桑幫腔,怒火撒在了夏桑身上。
“大嫂,夏桑是我三房的丫鬟,有什么不是自有曉曉教訓。現在還請大嫂和娘說說階梯上桐油的事。”
楊董氏道:“下人來來往往,興許是下人不小心滴落在階梯上,又不是故意的。”
楊定初不想聽楊董氏詭辯下去,“爹這件事還請爹給我一個說法。”
說完,拉著白曉離開正院。
回到他們三房住的院子,白曉還一臉懵。
“初哥,你怎么回來了?”
楊定初黑著臉看著白曉,不說話,就這么看著冷冷地看著她。
“初哥,你累不累?”
繼續看著,不說話。
“初哥,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做吃的。”
還是不說話,依舊冷冷地看著她。
“初哥……啊,痛痛痛!!”
楊定初被叫的沒脾氣了,發生這么大的事這小女人都不跟自己說,想要教訓一下她,剛碰到她就嗷嗷叫。
被這么一叫什么脾氣都沒了。
“知道疼了?看你以后還敢不敢瞞我事。”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挺著大肚子窩在楊定初懷里,“你在外領兵打仗,我不敢讓你分心嘛!”
“你是我媳婦,我作為你相公,連媳婦都護不住,還怎么領兵護衛國土百姓?”
“對不起嘛!我也是大意了,后來我不是都搬去莊子上住了嗎?對了,初哥我外祖母和幾位舅媽都來了,到時候我帶你去見見他們,他們一定會喜歡你的。”
“你和孩子最重要,以后一定以自己和孩子為先知道嗎?”
白曉乖乖的點頭。
楊定初的手覆在白曉的肚子上摸了摸,疑惑的頓了頓,又摸了摸。
“媳婦兒,你這肚子是不是太大了點啊?”
“大嗎?我覺得挺正常啊。”
“你現在才四個多月,怎么這樣大了啊?懷灼華的時候可沒這么大。”
“因為~這里面有兩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