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夕妍雪和賢王妃對視一眼,她們怎么感覺不對呢?
不過還是跟著白曉去了。
三人從茶樓的后門離開,直接往皇宮而去。
楊定初他們則是從西門一直走到皇宮,從皇宮朝陽門進入。
白曉他們去后宮,自然不會和他們走到一起。
一路上太子都覺得后脖頸涼嗖嗖的,切不知這會兒她后院已經冒起了火苗。
太子妃見白曉來,還以為能看到兒子,左看右看都沒看到人。
白曉道:“白湖和金蓮帶著景御和灼華去街上看熱鬧了,我們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們跑哪里去了,就沒和他們一起過來,不過也讓人去找他們了,找到人后,會將他們送來皇宮。”
太子妃一聽,這才放下心來。
“外面這么熱鬧,你們怎么不去看熱鬧,反倒是跑到公里來陪我說話?”
白曉端著宮人送來的養生茶抿了一口,“太子妃這里的茶就是好喝,以后我啊肯定常來。”
“看你說的,你還缺那口喝的啊?”
白曉嘻嘻一笑,看起來純白無害。
“我們先去城門口看了大軍歸朝,這才想著進宮和太子妃您說說,您不能出宮看不到,我們就進宮將看到的說給您聽。”
“還是曉曉你最好了,什么事都記得我。”
“那是,也不看看我們什么關系。”
太子妃懷念的道:“其實我也看過應該是在十年前吧,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幾歲的娃娃,楊老將軍大勝歸來,我跟著家里的仆人一起去看的。”
“人山人海的,差點把我擠掉,不過真的很熱鬧,比趕廟會都熱鬧,而且看著凱旋歸來的將士們,你會有一種自豪驕傲的感覺生出。”
“就想不顧分身的為他們鼓掌,為他們吶喊是吧?”白曉道。
“沒錯,特別激奮人心。”
“那我們看的和十年前娘娘您看的沒什么區別。”
賢王妃和夕妍雪在一旁很納悶兒,不知道白曉葫蘆里裝了什么藥。
如果白曉知道她們心里想的,肯定會告訴她,她葫蘆里裝的是眼藥。
沒錯,她今天進宮來,就是給太子妃上眼藥的。
“不過我今日可聽了一件有趣的事。”
“哦~說來聽聽什么有趣的事?”
“在街上,我聽到有個男的跟他一起的好友說起的,他好友家中只有一位妻子,且妻子懷有孩子,那男的呢,就慫恿好友多納妾。”
“還說什么懷孕妻子在孕期不方便伺候他們,而且每日只對著一個女人看,會看煩。”
“娘娘您說,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太過分了,咱們都是女人,且都還身懷有孕,這懷孕的滋味不好受,女人還要受十根肋骨齊斷之苦,男人只圖一時歡樂,還覺得女人懷孕不能讓他們歡樂,就要去找其他女人伺候他們,你說女人怎么就這么可憐可悲啊?”
說到最后,白曉憤憤不平起來,“雖說女人傳宗接代是應該的,可在這個時候是最需要丈夫陪伴的,而丈夫不在身邊陪伴,卻去找別的女人,你說他懷孕的妻子該多傷心難受啊?”
“而且這母體要是難受傷心會直接影響到肚子里的寶寶身體健康的。母體一直心情不好,嚴重的會流產,就算不流產生下來的寶寶不是身體有缺陷就是心里有缺陷。”
白曉越說越玄乎,太子妃聽的臉都嚇白了。
賢王妃拉了拉白曉的手,示意她別說了。
這哪里是來找人嘮嗑的,這就是來嚇人的好吧?
賢王妃真怕再被白曉說下去,太子妃會嚇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