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雅柔在白曉這邊碰了壁,又去高府,是高夫人接待的,也只是簡單的聊了聊,就打發人走了。
新皇登基后,慢慢的開始拉攏自己信得過的人,而那些趁著新皇剛登基,想要倚老賣老的人,首先是新皇打壓的人。
而田家就是期中一個。
田中海以為丞相下馬之后,丞相的位置就該是他的,一直以來都將官位擺的正正的。
沒有任命,私底下一些攀附他的官員都以他馬首是瞻,把他當成了丞相。
以至于整個田家都把自己當做了一盤菜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這大半個月來,新皇開始收拾跟他抬杠的人,田家這才后知后覺起來,新皇并不是年輕就能讓他隨意揉捏。
不說,新皇身后還有個太上皇,就是從小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里長大的新皇,那也是一只狼。
而且還是一頭腹黑的黑心肝狼。
最近田家開始夾著尾巴做人,反倒是楊家,盛寵如日中天。
田家后悔了,早知道當時就不逞一時口舌之快,將高家得罪。
好在狀元爺還沒有定下哪家的姑娘,他們家女兒還是有機會的。
所以,才有了田雅柔將軍府,高府兩邊跑的場景,想要得到高家和白曉的認可,讓她和白彥青成兩姓之好。
可,一路上都碰了壁。
心高氣傲的田雅柔,碰了兩次壁,可不愿再去丟人。
田夫人心疼女兒,也不愿女兒受委屈,可田家一天不如一天,在不想辦法田家就要毀了。
白曉和高家不待見他們。不是還有個商賈出生的于家嗎?
想著于家商賈,重利益,只要他們給足甜頭,不怕于家不答應。
沒想到于家也將他們拒之門外,這可氣壞了田老夫人。
“他白彥青算個什么東西?還看不上我田家的女兒?呸!我要讓她以后見著我田家的女兒低首跪拜。”
田夫人皺眉道:“娘的意思?”
“誰的女人最珍貴?”
田夫人吸了口氣,“娘是想把柔兒送進宮?”
“沒錯,如今新皇剛登基,后宮空,虛。我們柔兒才貌雙全,別說是當個貴妃,就是母儀天下那也是該的。”
不得不說,田老夫人在這后宅里,坐井觀天,真把自己當做天下無敵了。
田夫人還算有些理智,“這恐怕不妥吧?我聽聞新皇很是寵愛皇后,還是太子的時候,雖然有兩位側妃,可一直都在當擺設。”
這要是讓她女兒進了宮,那不是守活寡嗎?
田老夫人橫了她一眼,道:“你知道什么,就算皇上不寵幸,以我們家如今的地位,想要進宮當個貴妃那還是可以的,只要成為了皇上的女人,守住自己的地位,還需怕什么?”
田夫人不語,但要送女兒進宮,她是不樂意的。
一個女人,沒有丈夫的疼愛,哪怕身份再高又如何?
沒有子女傍身,哪怕給你皇后的位置,也終有一天,會從那高位上跌下來。
田老夫人才不管田夫人是怎么想的,她只想保住田家該有的體面和尊貴。
和田老太爺他們商量后,覺得此事可行,只有送女兒進宮,才能保住田家的榮華富貴。
田家怎么算計新皇,白曉不在意,現在她七個月的身孕,行動有些笨拙,也不出門了,只在自己院子里走動走動。
轉眼,到了除夕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