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兒找你。”秦鹿上前點在男人的啞穴上,對方立時發不出聲音。
謝清池如何張嘴都沒有動靜,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伸手想要將秦鹿拿下,卻在對方輕輕的推搡之下,整個人摔進了身后的床榻之中。
“”他愣了幾秒鐘,抬手指著秦鹿,再拍了拍床榻。
秦鹿舉起賬目,“放心吧,我還真瞧不上你。找你是讓你結算賬目的,今兒你去臨仙樓用午膳,居然連飯錢都不結,想吃霸王餐”
謝清池看不清眼前人的相貌,不過包裹在夜行衣下的身材,當真是凹凸曼秒,哪怕是看不到相貌,甚至長得丑,黑夜中他倒是可以試一試。
或許是他的眼神太過直白,謝清池很快被人拍了兩巴掌,都打在腦袋上。
“再敢亂瞟,我挖了你的眼珠子泡酒。”秦鹿攤開手招了招,“趕緊的,總計六兩七錢。”
謝清池指了指自己的嘴,想要開口說話,卻被對方無情的再次拍了幾巴掌。
“趕緊的拿錢,再敢去臨仙樓吃霸王餐,我把你的腿打折。”
謝清池倒不是個極惡之人,對面住著一位豫親王世子,那才是個真正的惡毒,視人命如草芥,比起那位,他自認也是個心善之人。
赤著腳在屋內一陣翻箱倒柜,最后現銀沒找到,倒是翻出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他平日里出門都帶著隨從,想要什么玩什么,自有下人結賬,他只需要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可以。
把銀票遞給秦鹿,張開嘴指了指嗓子,拱手作揖。
秦鹿接過銀票,將其啞穴解開,誰知道對方居然是個話癆。
“姑娘,你就是臨仙樓的幕后老板我真不是去你的店里吃霸王餐,你不知道,京都各大酒樓茶肆,就沒有不認識我的,不管去哪里吃喝玩樂,都是暫且記著賬目,每月初一各大店鋪的掌柜會帶著賬目來王府清算。”
“姑娘是外地人吧,第一次來京都開店不然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習慣呢。”
“姑娘為何蒙面哦,對了,現在對你們來說是宵禁,外邊有城衛巡查,姑娘是怎么進入王府的,府內的侍衛沒有發現你嗎這不可能啊,齊王府的侍衛可都是我父王派人精心調教的,不可能讓你悄無聲息的進來”
秦鹿抬起手臂,“啪”的一聲拍在謝清池的腦袋上,原本沐浴過后披散著頭發,被拍大了幾下,發絲凌亂,好似一只鬼。
“謝清池。”把手里的賬單遞給他,“沒有銀子找你,這五百兩暫且抵押在酒樓里,日后再去,從這里面扣。”
“當然可以,姑娘你是不知道,中午在你家酒樓吃過飯菜,王府廚子做的我都吃不下了。”謝清池張開嘴又開始嘚吧嘚,“就放在你的店里吧,其實”
“在臨仙樓的柜臺上,放著一塊小牌子,上面寫著概不賒賬,你沒看到”秦鹿打斷他。
“看到了。”謝清池點頭,“我可是齊王世子,去你店里用膳,總該有屬于皇族的待遇吧”
秦鹿看著他,猶如看一個智障,“這是第一次,我放你一馬,再有下次,小心些,會沒命的。”
舉起銀票晃了晃,“我還得去別家收賬,管著點自己的嘴巴。”
“姑娘要去扶風將軍府”謝清池跟著她來到院中,“那里面可不好進,將軍府的府兵可都是殺過人的,你”
話音未落,看到她居然飛了起來,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齊王世子現在算是知道,那姑娘是如何進府的。
就這飛天之術,有誰能攔得住。
扶風將軍府府兵再多,巡查再嚴格,對她來說,也如入無人之境,輕而易舉。
那姑娘最好是打死程老二,在京都,他看不慣的人很多,程老二就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