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見她這般也不像在說假話,不過事實也是這樣,他們進來時,只見劉如花對她進行撕打,也未曾親眼看見她勾引莫麻子。
有的村民便開始小聲議論,“是啊!劉如花也是個滿嘴跑火車的人,說的話也不見是真的。”
“而且就莫麻子那樣,林欣苒勾引他?莫不是眼瞎了。”
“你這話說的倒是對,你瞧她那娃長的那么俊,想來她夫君也是俊的很,會看上莫麻子。倒是這莫麻子到人家孤兒寡母家里也不知道干什么?”
“八成是想干齷齪事,被自家婆娘發現,還把責任推到人家身上,這不,心虛了,也不知道躲到哪個旮旯角去。”該村民說著,還向四周望了望。
在旮旯角的莫麻子聽到這些諷刺他的話,心里十分不爽,梗著脖子走出人群,道:“咋啦,你們可別胡說八道,就是她勾引的我。我本從她們院中經過,是她非拉著我進來的。”滿是麻子的臉上都是得意的笑,看上去十分猥瑣。
林欣苒簡直是佩服他這睜眼說瞎話的能力,她非拉著他進來?靠!
劉如花見自家男人站出來更是歇斯底里的指控林欣苒對她干的傷天害理的事,“就說嘛,林欣苒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我們夫妻平日里感情十分好,我就說我相公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做對不起我的事,原來是你這不要臉的小騷蹄子硬往上湊的。嗚嗚嗚……不讓人活呀!”劉如花砰砰的往自己胸口上錘著跟不知道疼似的,林欣苒還真是佩服她。
看著他夫妻倆一唱一和,聽起來還真像那么回事,可她也不是善茬。
為了讓自己的眼淚更加洶涌澎湃,暗暗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的她差點齜牙咧嘴,委屈控訴道:“莫麻子你說我非硬拉你進來,你這話得憑良心說,我母子二人待在院中納鞋,你卻趁著家中無他人,翻墻入院干些偷雞摸狗的事,如今卻這般顛倒黑白,你這是要置我們母子于死地呀!大家得給我們做做主啊!”
林欣苒那樣子讓人看了就我見猶憐,可比劉如花有可信度多了,那些剛剛將信不信的人也偏向了她這邊。
劉如花夫婦見輿論一邊倒,有些慌了,指著林欣苒就破口大罵,:“你這個小賤人,明明就是你扯著我相公進來的,現在在這裝什么可憐,大家可不要聽她胡說八道,她當時來我們村子時,可是挺著大肚子的,這么多年也未曾見她夫君出現過,也不知道是跟哪個野男人有的野種。”
一聽這話,林欣苒眸中閃過一絲狠戾,她雖不是翼兒的親生母親,可這野種聽的著實是令她想打人。
抬起淚眸委屈的瞪著劉如花,氣憤道:“嫂子,你們夫婦進我家中干些偷雞摸狗的事,現在又辱我名節,罵我兒子,我林欣苒不曾得罪過你們,你們如今卻這般……嗚嗚嗚……”
周圍的村民見她這般委屈,且平常在村里也本本分分,也不曾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平常鄉里鄉親也是互相幫忙。
而相對于劉如花夫婦的臭名遠昭,看著劉如花夫婦的眼神就有些氣憤了。
便有人出聲道:“劉如花,你這嘴怎么跟吃了糞一樣臭,人家苒丫頭同夫君遇難走散,獨自一人懷孕生子帶娃已經很是不容易,你卻用這事來侮人家名節,你這是要害死她呀!簡直是個無理取鬧的毒婦。”
“是啊,這女人家的名節可是命啊,劉如花說這話簡直是傷天害理。”有人附和著。
周遭的村民你一句我一句地議論著,劉如花見苗頭指向她,且句句話都在罵她。
三兩步沖到人群前就破口大罵’“關你們什么事,你們這些只會嚼人家舌根子的懶婆娘,本來就是這小賤人勾引我丈夫。”
周遭的村民被她這么一罵,更覺得她所說的事情是胡說八道,栽贓陷害林欣苒。
幾個脾氣沖點的嫂子,大哥,要不是被旁人攔著,早就上前跟她廝打了。
林欣苒見劉如花已引起了公憤,達到了她想要的效果,又開始戚戚然道:“劉嫂子說我勾引你丈夫,卻拿不出證據,但我卻有你們登堂入室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