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苒將赤靈芝包好放到簍底在上面撲了層野菜,這才領著翼兒出門。
張寡婦和玄淵寧來到院外送她們走,玄三看著兩張相同的臉出現在同一個畫面里,驚的嘴都合不攏。
扯了一下玄二,“這孩子跟主子真像,該不會……”
“慎言。”玄二給了他一個干嘛大驚小怪的眼神,其實他昨天也是驚的不行。
想想主子這兩天的古怪就可以解釋了,八成是覺得這翼兒是自己的孩子。
可這有可能嗎?主子不近女色這事全京都都知道,他們也是清楚的很。
但這孩子也太像了,玄二疑惑不解。
玄三則是給了他一個白眼,推測道:“切!沒趣,這主子讓玄一去調查三年前的事,若是跟主子當年出事的時間地點符合,這孩子八九不離十是小世子了。”
玄二聞言,他怎么忘記了這一茬,主子當年一直在這附近尋覓一女子,想來真有可能是林姑娘。
難怪對林姑娘保護有加,對翼兒時常流露出疼惜溫柔之色。搞的他們以為主子被附體了,或是病發導致的精神錯亂。
想想昨天自己去勸說主子莫要對林姑娘動情,真是多余了,活該被打。
主子因是出于這原因,才對林姑娘有所不同。
這么多年,一人獨自帶著孩子,背負著壓力和輿論,真是幸苦了。
玄二一個老爺們頓時生出憐憫之心,玄三也是。
想到自己還打算去勸說主子莫要對她有意,霎時覺得自己不是人。這林姑娘雖身份卑微,但會的了一手好醫術,給主子做個妾也是綽綽有余了。
兩人思緒飛揚,都忘了跟上母子倆的步伐。
玄淵寧的寒眸在剎那間迅速結冰,周身的空氣冷了八個度。
兩人意識到什么,觸及玄淵寧的眼神,抖了抖,立馬跟上林欣苒兩人的步伐。
玄三拍了拍胸脯,“主子,剛剛那個眼睛太久沒有看到了,這回怕是要被鞭殘了。”說了咽了咽口水。
玄二也苦哈哈的,他這身上還疼著呢!
玄三突然咦了聲,“玄二,你這腳步有點虛晃啊!怎么,虛了?”
被他這么一說,玄二心中憋屈,自己怎么不等他一起去勸說主子呢?讓他也感受一下五十鞭的滋味,還是自打的。
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提速掠到前面。
玄三面露猥瑣之笑,幸災樂禍道:“該不會真虛吧?要不要這次去鎮上買點補品?”
玄二回頭,怒瞪了他一眼,呵道:“閉嘴!”
“切!不說就不說,知道你要面子。”玄三笑容不收,更加肆意。
玄二正想回懟他兩句,前方傳來翼兒的疑惑聲,“娘親,好像有人在說話!”
林欣苒左顧右盼,沒見人影“沒有吧?該是鳥兒的叫聲,嘰嘰喳喳的,怕是你聽錯了。”
“嗯!的確嘰嘰喳喳的,有點吵!”翼兒認同的點頭。
后面兩個莫名尷尬,閉上了嘴,真想不到他們有一天會自覺被內涵是鳥,還是吵人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