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軍械。”范純禮也注意到了那幾個小字,更加驚駭。
“怎么會在一個女子手中?不會是....?”
唐奕與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深意。
在鄧州地界,用軍械的,只有城西廂營的一營兵士。而看這鋼刀上缺口密布,顯然是真刀真槍的用過的,很有可能是這三人從廂兵手中搶過去的。
而近期與廂營有過接觸的,只有一伙人...
朱連盜!
“嚴陵河向上百里,正是朱連山。”唐奕不由心思沉重。
范純禮補充道:“而且,從這三人泡在河里的時間來看,很可能是從百里之外就下了河。漂了百里路途,才到了這里.。”
唐奕點頭,“現在看來,這三人十之**正是朱連山的那伙盜匪。”
“怎么辦?”
“先救活再說吧!”不管是不是盜匪,這也是三條人命,讓唐奕置之不理,他還是做不到的。
“去找幾根繩子來。”
“干嘛?”范純禮不知道唐奕要繩子做什么。
“豬啊!當然是綁上了。萬一真是盜匪,醒過來,你打得過啊?”
“呃....”范純禮覺得太有道理了,乖乖地去找繩子了。
唐奕讓張全福等會和范純禮一道把人抬到屋里,自己就鉆進了廚房。拿出一個小壇,打開之后,從里面倒了一些透明的液體。
這是灑精,純度極高,足有**十度。是他昨天用泡藥酒剩下的高度酒,反復蒸餾才弄出來的。本打算等月季精油弄出來之后,用它試著配香水和花露水,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用水把酒精調淡,又加了一些甘油進去。這樣的甜酒,不但暖身,而且還能補充能量。
這時,范純禮和張全福已經把三人抬到了屋里,范純禮用粗繩把人捆得是結結實實。
唐奕端著甜酒過來一看,差點沒把鼻血噴出來,酒碗都險些沒端住,扔到地上。
心說,賤純禮你特么是變態吧!?綁得也太藝術了吧!?
那兩個漢子還好些。單說那女子,原本就模樣嬌好,身段玲瓏,而且衣發盡濕本就撩人,再讓范純禮這么一綁,那可真是.....真是不忍直視,簡直堪比后世島國的捆綁藝術。該緊的地方緊,該凸的地方....被擠的更凸了。
“咳咳!”唐奕尷尬地的咳了兩聲。
濕身+捆綁+昏迷?小爺要不是前世閱片無數,簡直有些把持不住了!
強壓著無名邪火,端著酒碗給三人分別灌下甜酒,心里還一個勁兒的念叨著,我才十四、我才十四.......
到那女子之時,唐奕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心里不免疑竇重重。這樣的女人怎么會是盜匪,簡直就是強盜界的顏值擔當。
要是強盜個個長成這樣兒,那小爺都考慮從事這個性福的職業了.....
不過再看看另外兩個憨頭憨腦的黑大漢...唐奕一個機靈!!個例!!這只是個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