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純禮恍然大悟地叫著,“十來天前,廂營配合府衙第一次去剿滅朱連盜,曹指揮一時不查,被匪首重傷。原來就是你啊!”
“不對啊,曹指揮回來的時候,說匪首是個彪型巨漢,可你是個女人啊.?”
范純禮有點想不明白了,怎么大漢就變成女子了呢?
噗....唐奕噴了!
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曹滿江身為一營長官,若是傳出去被一個女人給放倒了,那可不光是丟臉的問題了。謊稱是男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還真沒看出來,這女人身手這么好。
不過,這樣也好,唯一知道君欣卓是女人的曹滿江不敢承認,正好省了唐奕的麻煩。
“最后一個問題,也是一個要求。”
“你說!”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君欣卓,而不是什么朱連盜。你也從未和我說過,你是朱連盜的事情。”
“好!”君欣卓幾乎脫口而出。現在她哪還不明白,唐奕是要放她。
“我們這就離開,絕不連累公子!”
唉...
唐奕一嘆幫君欣卓解開繩索,他嘆氣倒不是怕受牽連。
他是因為.....
賤純禮這小捆綁玩的....
解開這后就再難一見嘍。
....
松綁之后,君欣卓想起身給唐奕行一個大禮,謝他活命之恩,卻怎么也爬不起來。
唐奕道:“別亂動了,你們沒死已經是萬幸,不躺個三五天別想下床,安心躺著吧!”
說完,就叫上范純禮,把憨牛和黑子扶到另外一個房間。
三人短期之內是出不了門的,總不能讓他們男女混住一室。
安頓好三個“強盜”,唐奕把那把制式軍刀,直接扔到了河里,這東西留不得。
.....
范純禮到現在還有點畫魂兒,嗔怪地對唐奕怨道:“都是你,非要七問八問的,害的本公子也成了窩藏盜匪的罪人。”
唐奕撇了他一眼,“你現在把他們送官也不遲。”
呃...
“還是算了,本公子申明大義,就當一回救苦揚善的游俠兒了,況且....”
賤純禮不禁往君欣卓的屋里掃了一眼,“況且君娘子,大仁大義,本公子哪里忍心看她入官牢死地。”
唐奕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看你是見君娘子貌美,一時起色,不忍辣手摧花吧.?”
“嗯....”范純禮鄭重地點了點頭。
“這么說也行。”
“靠!”
唐奕心說,范仲淹英名一世,怎么養出這么個兒子來?
唐奕沒再理范純禮,到廚房把角落里的那壇藥酒抱了起來。
“走吧。”
“上哪兒?”
“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