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蕭巧哥登時語塞,這家伙太不要臉,外面都是人,他說過什么,讓她又怎么能當眾說的出口?
恨恨罵道:“無恥至極!”
“還什么把所有的美好都留在...留在...”
下面實在說不出口,留在洞房花燭之夜。
“那還不簡單!?”
唐奕知道她說的是什么,眼睛一立,心一橫,“老子今天就洞房,給你補上就是!”
噗!
噗噗!
噗噗噗!!!
......
此話一出,外面絕倒一片。
賤純禮腦袋都不好使了,心道,唐瘋子果然不讓大伙失望,是什么炮都敢放。
怔怔看向眾人,面色由慘白到潮紅,表情由呆滯到興奮。
“越,越越越......”
“越來越他娘的精彩了!”
......
再說廳中三女,簡直雷的是外焦里糊,福康恨不得找個地縫就鉆進去。
“你你你,你說什么胡話!”
“什么什么胡話!”唐奕瞪著眼睛。“這事兒還就這么定了。”
“先洞房,再拜堂!!”
說著說著,猛淬一口,“拜堂得官家賜婚,特么洞房我看誰攔得了老子?”
“涯州地面兒,老子說了算!”
......
屋里屋外的全都成了木頭疙瘩,動都不會動一下了。
癲王就是癲王,沒有最瘋只有更瘋。別人不消說,那里面可還有一個福康公主呢。
這瘋子想先上車,后補票......
唯有蕭巧哥一人算是鎮定一點的,怎么說她也是在大遼長大,還真不怕唐奕這流氓行徑。
再說了,蕭巧哥別看平時溫婉懂禮,其實骨子里有股野勁是君欣卓都比不了的。要不然,原本的歷史里也不能寫出那么多堪比黃段子的詩詞了。
瞇看著唐奕,“好呀,那你且說說,你要先洞了誰的房!?”
“......”
“......”
“......”
吳老頭兒不淡定了,番婆子就是番婆子,什么話都敢說。
至于別人,哪還有心思想這想那,只等唐奕怎么答。
心道,潘國為是不是能掐會算,剛說完這個事兒沒一會兒,就出現了。
“呵呵”潘豐干笑兩聲,也十分佩服自己的先見之明。
“此題無解!大郎這是自討苦吃。”
......
而廳中唐奕,聞蕭巧哥問出此話,不由牽起一邊嘴角,淡然冷笑:
無解?打從有一下娶三個的想法的那一天開始,這個問題就有解了,老子早就想好了。
“來!”上前一步攬過三女。
“咱們抓鬮吧....”
噗!!!
撲通通!!!
院中絕倒一片。
潘國為眼冒金星兒,仰天長嘆:“子浩非人,不可常理斷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