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伙兒的關心,病情自然不可能好的那么快,只不過能寫的時候還是想盡量寫一點。
蒼山怕扔的太久會手生,況且,蒼十萬不是浪得虛名。
這個月離十萬還有差距,總是心里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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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講情,不講利,不要理,不論法,這“一講三不”可把唐奕驚得渾身發麻,暗道,這老太太實在太利害了!
你說這是至情至性吧,當然就是至情至性。
蕭母不是一般人,她嘴里說出來的話,就代表蕭家將來就一定會無條件的和唐家站在一邊。
夠性情了吧?
可是,你說她也是功利的,也說得過去。
因為,憑唐奕在大宋的地位,只要情份有了,那特么就要什么有什么了。
這可比那個岳丈大人只會抻著的伎倆,高明得太多太多。既給了唐奕一個意外的驚喜,又為蕭家爭取了最大的利益。
當然,其實站在唐奕的角度來看,蕭母還有一層意思是現在的唐奕怎么也想不到,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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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蕭母房里出來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后的事情。
在那之后,蕭母果然只講情,不講利,再不提一句國事。抱著唐小雨,一邊逗著小丫頭,一邊聽蕭巧哥細說這些年的經歷。
在唐奕眼里,那個精明的老太太隱于無形,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個盼子歸來的母親,一個被外孫女逗得傻笑的外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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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蕭母那里出來,天已經擦黑,管家引著一家三口沒有尋原路回去,而是在園子里略微繞了個彎。
唐奕心知肚明,也不生疑,踏踏實實任由蕭府管家引著,一路向前。
果然,轉過一處假山,諾大的書閣之前,他那個老丈人蕭惠正黑著臉站在門前。
唐奕不由得暗自苦笑,岳母猜的當真沒錯,看樣子,老丈人在這兒應該是等了一下午了,管家是刻意把他們領到這兒來的。
......
蕭巧哥倒也坦然,“見過父親大人!”
對于這個只把她當籌碼的父親,蕭巧哥雖然不喜歡,可是親人就是親人,逃不開,也拉不散。
“見過岳丈大人....”
唐奕沒辦法,也得跟著見禮。
對面的蕭惠聞聲下意識一瞪眼,險些脫口而出:“誰是你岳丈?老夫答應了嗎?”
可是理智又讓蕭惠把這些話都咽了回去,憋悶地又瞪了一眼唐奕,最后蹦出兩個字:
“進來!”
說完,自顧自的回了書房。
......
夜幕之下,唐奕當然看不見他已經讓老丈人瞪了好幾眼,與蕭巧哥一起,拉著唐雨隨之而入。
進到書房,蕭惠往桌案后面一坐,任由一家三口站在桌前。
“說吧,你唐子浩憑什么讓蕭家降宋?”
唐奕聞聲抬起頭,坦然面對蕭惠。他心里明白,面前這位,此時是個商人,而非“岳丈”。
既然如此,唐奕倒省了喉舌,“岳丈大人想要什么條件?”
“老夫想聽聽你的條件。”
“好吧。”唐奕長嘆。
蕭惠雖然沒有老太太的手段高明,但是想在他這兒占便宜也不太容易。
干脆道:“您老出西府樞密副使,蕭英叔伯任外務省副相。”
“樞密副使?”蕭惠眉頭一展。
一入宋就碰軍權,這個待遇...不低了。
雖然是個副的,但是蕭惠也有自知之明,他這個契丹人想扶正,不太可能。
又沉吟片刻,道:“老夫沒問題,可是蕭英的不行!”
什么外務省副相....他連聽都沒聽過,估計是個閑職。
“父親.....”蕭巧哥知道這個時候她開口比唐奕合適。
“外務省副相.....職同大宋參知政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