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聲看不了他這個眼神,做了干嘔的姿勢,對他說:“容清你丫的到底是不是心理醫生,看起來你更像是需要看心理醫生的那個人。”
說起自己的專業,容清收起了剛才那副嬉笑的表情,咳了兩聲,正色道:“請你不要質疑我的專業。”
傅寒聲深深的看了他兩眼,糊弄的點點頭:“行,行。”
樓下的門鈴響起,容清看了他一眼,說:“去開門。”
傅寒聲瞪了他一眼,問道:“你怎么不去?”
容清輕笑一聲,不答反問:“這是你家還是我家?”
每次斗嘴都斗不過容清,傅寒聲認命的起身去開門。
一開門,果不其然是厲墨琛那家伙,看著他只穿了一件襯衣,又越過他,看了眼外面的天氣,傅寒聲的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半開玩笑的問他:“你這是剛從三亞回來?”
厲墨琛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一副懶得理他的表情,換了鞋直接奔他的酒柜去。
傅寒聲在他身后關了門,對他的背影喊道:“厲墨琛,你別動那些酒,那是老子珍藏的。”
厲墨琛恍若未聞,熟練的挑了一瓶自己喜歡的,直接打開,拿出柜子里的吊腳杯徑自倒了一杯。
木塞拔出的那一瞬間,傅寒聲覺得自己心被人拔了出來,冰涼冰涼的。
自己價值百萬的酒就被厲墨琛這樣給糟蹋了,傅寒聲覺得自己高血壓都要犯了。
他看著頭頂的吊燈,默念著:不生氣,不生氣,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聽到聲音的容清也從二樓的露臺下來,看著傅寒聲便秘一樣的臉色,容清怕自己笑出聲來會被他打,趕緊把臉扭到了一邊。
沒想到傅寒聲今晚家里有朋友過來,厲墨琛愣了一下。
容清走到厲墨琛面前,主動伸出手,自我介紹道:“厲總你好,我叫容清,傅寒聲的國外好友。”
厲墨琛伸手與他回握,嗓音低沉:“你好,厲墨琛。”
容清點點頭,雖然他在國外,但他對厲墨琛這個名字并不陌生。
厲氏集團總裁厲墨琛,公司旗下業務覆蓋面廣,壟斷了本國百分之三的經濟,他咳嗽一聲,金融圈都要震一震。
容清對厲墨琛舉了舉就杯,說:“我在華爾街有聽到過厲總的傳聞。”
年紀輕輕,卻有著別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對金融的敏銳度。
厲墨琛挑眉,說:“那都是早幾年的事了,不足掛齒,倒是容先生,我曾經看過你曾經發布的一則心理學理論。”
容清笑了笑,說:“沒想到厲少還對心理學感興趣。”
厲墨琛把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語氣隨意,“了解每個人的心理,在談判桌上才可以取得最大利益。”
聞言,容清的眼里閃過欽佩,厲墨琛果然如外界傳聞的那般目光毒辣,心思深沉,有狂妄的資本。
傅寒聲看著兩個來自己家蹭酒還商業互吹的兩個人,他氣不打一處來,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說:“你們兩個酒也喝了,可以走了吧,本少要睡覺了。”
話落,兩人沒一個人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