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端著托盤進來的時候,見到厲墨琛英俊的臉,她愣了一下,臉一下就紅了。
傳聞厲氏集團的總裁厲墨琛帥氣多金,矜貴自持,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她清了一下嗓子,故意用甜美的聲音說:“厲總好。”
“嗯。”厲墨琛皺眉,應了一聲。
護士見厲墨琛回她了,心里更高興了,“厲總,您真人長得比雜志上的帥多了。”
厲墨琛見她站在原地說話,蘇念的輸液的水已經沒了。
他不悅地說:“換水。”
護士沒有太聽懂,“啊?”
厲墨琛給她指了指已經空了的瓶子,聲音冰冷淡漠,“換水。”
護士這下終于明白過來了,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給蘇念換上了一瓶新的。
厲墨琛看了一眼她胸前佩戴的工作牌,上面清楚地寫著她的基本信息。
“楚玥?”
護士聽到厲墨琛喊她名字,以為是看上自己了,她害羞地應了一聲,“是。”
厲墨琛薄唇溢出的嗓音字字冰冷,“很好,你被辭職了,明天可以不用來上班了。”
楚玥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唇色慘白地問道:“厲總,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厲墨琛不想過多解釋,說完這句話后就讓外面的保鏢把她拉了出去。
厲老爺子回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了這一幕,他隨口問了一句,“那個護士怎么了?”
厲墨琛把花從安槿的懷里拿了出來,放到床頭柜上,敷衍地回答:“沒什么,心思不純罷了。”
厲老爺子對這種事情向來都不上心,他聽后也沒多說什么。
把厲老爺子送回老宅,厲墨琛就被傅寒聲叫去喝酒了。
還是老地方,同樣的包間。
厲墨琛進去后就找了一個角落坐下,倒了一杯威士忌漫不經心地喝著。
見他今天這么沉悶,傅寒聲拍了拍懷里的女人,在她耳邊調情般地說:“寶貝兒,去哄哄我們厲大少,把他哄開心了,本少今天隨你處置。”
女人一聽這話就樂開了花,把酒杯里的就喂進傅寒聲的嘴里,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若有若無地在他胸膛處畫著圈,語氣媚人,“傅少說的可是真的?”
傅寒聲笑的極痞,在女人的臉色親了一下,說:“真的,本少向來不騙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他身旁的容清聽到這話后都忍不住了翻了一個白眼。
“好。”女人在傅寒聲的鎖骨上印了一個香吻后就扭著水蛇腰走到了厲墨琛跟前。
容清碰了碰傅寒聲的胳膊,酒杯想碰,玩笑般的語氣,“你這是一天不作死就過不了?”
回國的這些天,因為經常和傅寒聲在一起‘廝混’,所以也和厲墨琛成了朋友。
他了解厲墨琛的性格,所以說傅寒聲剛剛那一種方法簡直是找死。
傅寒聲白了他一眼,笑罵一聲,“容清,滾你丫的。”
容清慫了慫肩,反正不管他的事,有好戲不看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