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人暗地里去查詢了玄夜的個人信息。但讓他們吃驚的是,什么都沒有。網絡上沒有任何有關玄夜的信息。仿佛這個人壓根不存在。
不死心的干脆跑到星源酒店,試圖從學生口中套出些什么。遺憾的是,這些學生也不比他們更了解玄夜,很多人甚至是今天才第一次見到真人。
也有報社記者涌來酒店想采訪玄夜,但他們一律被院長攔在了外面。有記者話里藏刀地問是不是這人有不干凈的歷史所以不讓采訪,白發蒼蒼的穆恩笑瞇瞇地搬出法律說學院有權保護學生的隱私。最后眾報社沮喪地鎩羽而歸。
當然這一切路莫斬三人并不關心。
此刻他們正坐在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上,超速行駛在翠玉鎮的馬路上。斬玉坐在副駕上,莫霜依獨占后排,至于駕駛位上的……那必然是路少爺了。
“我說,我們有必要開這么快么?”莫霜依面無表情地開口,“小心出車禍。”
路易“切”了一聲,表示不屑。“我十一歲就會開車了,你敢質疑我的車技?”他猛地轉了一下方向盤,手一推一拉,法拉利驚險地擦著一輛黑色寶馬從兩輛并排行駛的轎車之間穿了過去。
至于這車為什么會出現在翠玉鎮……路易只不過是打了個電話給管家讓他把車從家里車庫開出來而已,理由是他忍不住想飆車了。
“不是路易,你你你……”斬玉可沒有莫霜依那么好的定力。此刻他死死抓住一旁的扶手,一副即將心肌梗塞的樣子。
路易高傲地笑了笑:“所以,你說的那家飯店怎么走?”他把斬玉抓來副駕駛位是為了讓他指路的。
“前面左拐……過了十字路口再右拐……”斬玉捂著心口顫巍巍地道,“就在美食街上……”
“明白了。”路易猛踩油門,法拉利如同一支離弦的箭般飛射了出去,揚起一片滾滾塵土。
他們飛馳在曲折的馬路上,車窗半開著,盛夏的夜風席卷而來,吹來鎮子里的燈紅酒綠。這里的路很窄,又經常要拐彎,因此司機們都只敢以低速行駛。但是路易卻是幾乎將油門踩到底,自始至終未踩過剎車,一次又一次險而又險地擦著道路兩旁的房子疾掠而過,渾然不顧身后傳來的驚呼和怒罵。
法拉利仿佛一匹火紅色的駿馬,燃燒著嘶鳴著,帶著蒼紅的流云馳過浩瀚的夜空,鬃毛在風中獵獵作響。
莫霜依不得不承認這家伙的車技確實很好,但這并不妨礙他很想把他揍一頓,因為風從窗外飆進來,導致他及腰的銀白色長發開始“群魔亂舞”……
“瘋子。”莫霜依低聲罵了一句。
斬玉驚恐地閉著眼睛,一只手緊緊揪住胸前的衣襟。“路路路易,你能不能開慢……哇啊!”
路易忽然猛地一踩剎車,法拉利以極高的速度驟停,幾個人險些被甩出去,莫霜依被安全帶勒得呼吸一滯。斬玉沒能說完那句話,他的聲音陡然上升了一個八度,以一個極其凄慘的音色結尾。
跑車側滑著漂移了幾米,眼看著就要撞上一輛白色的大眾,路易眼疾手快猛打方向盤,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尖叫,周遭的景物旋轉著在眼前閃過。好在他及時重新掌控了車子,法拉利回到了正道上,緩緩停下。
“Sh*t.”路易壓著嗓子罵了一句。作為一個開車的人,他最痛恨的事情發生了。
……前面堵車了
車流緩緩移動,速度慢得像蝸牛。路易很是憋屈——他一輛跑車在這兒以龜速前進?開什么玩笑!
“喂,你們兩個,抓緊了。”他忽然臉色陰沉地說了一句。莫霜依和斬玉不明所以,然后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