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發生什么事了?”世音騎著馬頸,在游泳池中凝望著落地窗。
“不會是……要地震了吧?”欣夜往后緩緩挪動著身子,騎到了馬兒的鬐甲上,將夾著馬頸的玉腿伸向后方,用腳弓磕著馬肚,驅使著馬兒馱著她來到落地窗前,然后輕輕地將玉腿給放到了馬兒的胸脯上,凝望著窗外。
馬兒就在原地紋絲不動地站著,如天空般的穩靜。
后者,世音騎著馬兒朝這兒過來,這時,窗外的飛禽已盡數消失了,只留下一片晚霞的蒼穹……
欣夜跨騎在馬兒的鬐甲上,將穿著高跟鞋的玉腿放在馬兒的胸脯上,用雙手拉著轡頭。
只見此時的馬兒正被拴在一個如雙杠的鐵架中,被世音拿著電鉆,一個勁地鉆著大嘴。
疼得馬兒一個勁“嘶嘶嘶嘶……”地嘶鳴著,唾沫不停地往下滴。
突然,“噗……”的一聲!
一放屁的聲響再次劃破了空氣。
世音和欣夜下意識,直接二話不說地一致朝著馬兒的后方瞟了一眼。
原來,是馬兒在放屁!
頓時,氛圍一陣尷尬。
欣夜在馬上輕輕嗅了嗅小鼻,“好臭啊!你給它吃什么了?”說著,隨即用手輕輕捂著口鼻。“沒想到馬兒也是會放屁的——”
世音微笑著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并專心致志地給馬兒補牙。
欣夜朝著落地窗瞟了一眼,發現此時窗外的天色已經越來越暗了。
隨即,她便用手輕輕摟著馬兒的咽喉,將前身傾斜到馬頸上。
“好了,補好了。”
世音給馬兒補完牙,把嘴里的支撐架拿下來后,并沒有直接給馬兒解開繩索,而是走到馬兒的左側,踩著鐵架,就直接跨騎到了這匹光背大公馬的馬背上。
這如雙杠的鐵架將這匹光背的駿馬一直牢牢束縛在鐵架中,被欣夜和世音靜靜跨騎在馬背上。
“可以套馬嚼子了嗎?”欣夜問。
“等一下吧。”世音說,“大概等個五分鐘就可以了——”
隨后倆人在馬背上坐了十來分鐘,這時,欣夜見五分鐘的時間早就過去了,拿起馬嚼子就直接給馬兒套到了舌頭底下。
見欣夜用手輕輕勒了勒馬韁,被馬嚼子硌著下舌的馬兒,后腿不禁蹲了一下,直接張開那如吃了刺的大口來,“嘶嘶嘶嘶……”地嘶鳴了一下。
“你別把我剛剛補的牙又給整沒了。”世音笑著說。
“放心吧。”騎在前面的欣夜說,“留著勁呢。而且這也碰不到牙的。”
“哇,你好狠啊!直接把馬嚼子套在馬兒的舌頭下,這會很疼的喔。”
“因為只有這樣它們才能更加的順從你啊。”欣夜笑著說。
世音沒再說什么,只是甜蜜地笑了笑。
“你說這馬兒也怪可憐的。從出生到死,被人鞭打了一輩子,任勞任怨的干了一輩子的苦役,到頭來還不得善終。而它們被人鞭策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有人在打它們,它們只是靠著本能在逃跑。尤其是在以前的戰場上,它們就像一群剛學會跑的小孩,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莫名其妙地被驅逐到了不屬于它們的戰場上,被鞭打著,然后靠著本能、條件反射的在逃跑,到最后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現在的馬兒們幸福了,因為現在的馬兒都是女生們的寵物,都是小姐姐們在騎。”欣夜撫摸著胯下的馬鬃說。
——
夜。
珠江城市級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