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姐,小子不是那意思,只是,村里我也不好隨便串門,讓你溜進去啊。”
“誰說要他們,吾指的是汝。時間定在今晚,汝好好準備。”
“不行。”男德深入身心的他,做不出這等事。即便對方是玄獸,更不用說是母的。
“一株玄材作為報酬。”
陸雨平明顯錯愕一陣,隨即否決。
“給汝機會還不把握,那吾也幫不了。就是不知,吾的母父趕來,聽到吾訴衷腸,她們會不會生氣?”
“僅此一次。”陸雨平害怕了,如今有一個愛自己的妻子,不能就這么死去。不為自己,也要為了她。
這么一想,就釋懷了,所謂人獸殊途,應該不至于壞了男德。
一人一貂在庭院待了那么久,還有窸窸窣窣說話聲,引起李雅芝注意。
做完午飯后出去觀望,一人一貂默契閉口不言。
只見陸雨平神神秘秘走到李雅芝身前,踮起腳尖,附耳說了幾句,把玄材還了回去。
當晚,陸雨平被窩里多出一只玄獸,等都睡著時,她們緊緊依偎著。
這種情形,可能會出現在她們身上許久。
離婚約前三天,李獵戶帶著陸雨平和李雅芝的身份憑證到地方官府辦理婚憑,確定陸雨平身有所屬。
所謂夫憑妻貴,有了婚憑,該男子享受的地位待遇與普通女子無異。
若是普通人家里的未婚男子,被女子打死,頂多罰點錢。
而已婚男子死亡,卻是要施暴女子償命。
當然了,這都是針對普通身份的人。
至于大富大貴人家,普通身份的或許沒機會認識,哪來的沖突爆發。
就是有,人家都是護衛隨從動的手,壓根不會牽連。
準確而言,律法,不過是對普通人家有效。
大富大貴人家鉆的空多了去了,稍微上下打點,通人脈,只要不是捅了天的事,都會當屁一樣放掉。
婚前一天
李獵戶家迎來三名不速之客。
三人個個兇神惡煞,肌肉隆凸,走路時下盤穩固,儼然是練家子。
來者不善!
李雅芝主動迎了上去,詢問來意。
那三名女子一臉不屑,話不坑一聲,就動起手來。
李雅芝不是吃素的,三拳兩腳就把她們打倒在地。
三名女子見不敵,正眼瞧視起眼前的秀麗女子。
沉默片刻,開口問道。
“這可是李賭鬼的家?”
“這是李家,沒有你說的李賭鬼這人。諸位請回吧,不然,休怪拳腳無眼。”
“別急,是不是還要問清楚點,她說的的確是這里,你怎么會不認識。該不會是不準備還錢了吧!”
“哼,我李雅芝行得正坐得端,就是欠別人的錢,自會一分不少歸還。這里勸各位不要亂開口污蔑,借莫須有的事情搗亂。
我可不想在在大喜之期見血。”李雅芝漫不經心說完,把玩起貼身短刀來。
那三人臉色鐵青,恭敬行了一禮,“李前輩,在下的也是按吩咐做事,還請不要見怪。對了,李賭鬼原先是有李獵戶稱呼的,好像是您的母親來著,不知道在下說的可有誤?”
“沒錯,李獵戶是我母親,難不成她還跑去賭博了。”李雅芝顰眉,有些不喜。
“是這樣的,三個月前,您母親到賭樓下注,手氣不佳,輸了十枚銀幣,可她一直沒還。到目前,利滾利變成五十枚銀幣。
若是您不信,可以看看這張欠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