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能幫我屏蔽……然后再這樣……]
陸雨平眼神躲閃,拼命掙脫懷抱。
心里糾結為難,脫口而出一句關心的話,“你逃亡吧!我會幫你隱瞞一段時間的。”
“我就知道你在騙我,對不對?你是不想拖累于我,我都知道,乖,跟我走吧!”
“不,你誤會了,我已身有所屬,哪來拖累之說?”
說完,他再也不遮掩,掀開衣服一角,露出光滑潔白肚臍,守陽砂不在,多出一片花瓣。
李雅芝看了,伸手顫顫巍巍撫摸著,手頭力氣不斷加大,好像要把花瓣擦拭下來。
一次一次劇烈摩擦,讓陸雨平以為肚子上著火似的,“別擦了,我沒想到你那晚會回來,就私自與她山中約會,干柴烈火,灌木的利刺都阻擋不了,就這樣,我褪去了少男的青澀。
結束后,她把我帶到村口,恰巧發現你趕來,提出要離開,我就讓她先回去。
你要打就打吧,反正我不覺得背叛了你。
我知道你們要的是我的身體,而我愛的是你們的錢。
我們各取所需,利益來往而已。”
真相大白,李雅芝不信也得信。
事情出乎她的意料,深深刺痛他她的心。
痛的,像鈍刀慢慢割著肉,看著讓人發堵。
見多說無益,李雅芝知趣離開,心里多了分冰涼。
雙方身上的紅裝刺目,似乎笑話著她們。
兩天不長,眨眼過去了。
李獵戶的尸體,已經被處理了。
事情也隱瞞下來。
陸雨平收拾錢幣,帶著紫貂上路。
衣袍里,褻衣外,鉆出一個小巧腦袋。
“小子,汝沒必要表現那么絕情,跟她一起走不就好了。
得虧她境界不高,否則汝那粗略的障眼法就被識破了。
還有那個阻礙玄識的屏障,嗯,不錯。”
“柔姐,你都看出來了?”
“廢話,這等小把戲還想班門弄斧,汝對付錯人了。
吾知道汝有秘密,汝也不用緊張,每個人多多少少有點,這并不妨礙合作的繼續。
吾要提醒汝一下,那丫頭未真正離開,演戲要演全套,懂?”
“小子知道,多謝柔姐指點。”
十公里路程,懷著沉重心情行走,顯得漫長無比。
中午
陸雨平面前,立著一棟闊氣的的木樓,遠遠,都能聞到胭脂水粉味。
剛走近,一名女子迎來,將他帶入樓閣。
這可是怡春樓的第二搖錢樹,不得不重視。
極品男子,只要長得不是太寒磣,隨便一個都能攀上枝頭。
可以說,完璧之身,不論身世背景,定有追捧。
極品男子,即使窮苦交加,也不會進這種地方。
故而,風花場所,能玩一名極品男子,是難得的一件事。
怡春樓,城里著名的男子賣身賣藝地方,背后有官府撐腰,常有見不得光的事發生。
比如,怡春樓下人當街強搶民男。
這對男子是地獄,對女子則是天堂。
每個女子進去一趟,無不贊不絕口的,可見其服務質量之好。
陸雨平初次步入,如進狼窩,心里忐忑不安。
李雅芝躲在暗處張望,對陸雨平當天說的話信了一半。
多少不懷有念想。
不管出于何種原因,背叛始終得不到衷心原諒和真誠接納。
但沒有背叛就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