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壯女小五意識到自己關注點發生了偏差。
旋即,她想到什么。
“騷兒?
不,我記得他可是含蓄的一個人,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難道,是那個長著一雙狐貍魅眼的?”
壯女自言自語一番,后持著詢問口吻,將迷茫眼神傳遞給小七,讓她自行領會。
“不然你以為是誰。”
小七也是擅長察言觀色,一下子領會全面,得意一笑,很是顯擺。
“我還以為你說頭兒的夫郎,他的小名與你說的是同音,叫騷兒呢!”
“啊?不是他嗎,昨晚明明在頭兒房間里......,我怎么可能會記錯。
明明他有說,最近頭兒耐力不支。”
清秀女子得知鬧了烏龍,先是羞愧無比,后堅持說道。
“我也沒說他告訴你的是假的。
你也太不潔身自好了,他一個爛貨你都弄,不怕染上什么病?”
小七云里霧里,不知道她的五姐為何板著臉,教訓起她來。
壯女繼續說道:“你剛入寨才幾個月,有些事情不明白是正常的。
這次我跟你說了,你可別跟他弄在一起了。
事情還要從五六年說起。
臊兒還是藍樓的一個試花。
當年大當家去瀟灑時,碰著他伶俐漂亮,便出資給他贖身帶回山寨,當起她的私人男寵。
有傳聞,臊兒本是平民出身,嫁過幾次妻子,她們無一例身亡,自此,奠定了他街坊廣為流傳的黑寡夫之名。
最后被妻家賣入藍樓換取些錢幣過日子。
藍樓里的人沒敢讓臊兒這個掃把星接客,怕給客人帶來厄運。
大當家作為一個玄修之人,當然不信那邪,堅持讓他服務還當機立斷買了他的身。
不然,光是一對狐貍眼都能把女子魂勾去,藍樓不要個天價,都不會放手。
在山寨一年內,臊兒深居簡出,也是好好侍奉大當家。
有一次,一向守身如玉的他竟然在深夜與二當家私會,兩人在床榻上閑聊時被大當家抓住。
自此,大當家才看清楚男子不為人知的一面,他仿佛是填不滿的無底洞,來者不拒。
而大當家和二當家情同手足,自然不會責罰。
臊兒就慘了,編入寨妓的人選中。
只要是山寨的女子,都知道他有多大能耐。
說實話,真是貨中極品,百弄不厭。
后來,山寨中經常有人動輒從馬上摔下或是失足跌下山頭死亡。
臊兒的克妻往事被挖掘出來,此后,數年沒有人敢碰,也不敢生出做他一夜露水之妻念頭。
他也只是偶爾出來,勾搭幾個萌新,滿足滿足。”
“那我不是慘了?”
清秀女子被唬得面色發白,十分后悔昨夜沒有把緊裙帶。
“怕什么?
全寨人都與他產生了交集,活了這么多年,不一樣活得好好的?
放寬心情,下次不要跟他接觸就是,厄運倒是不用擔心,就得留意會不會染上什么病。”
“哦哦!”
清秀女子沒有剛才的意氣風發,在壯女身邊,耷拉著腦袋。
壯女卻是另一種滋味,心里嘀咕道:“這么說的話,頭兒可真是力不從心,我上位的機會來了。
臊兒幫了我大忙,改天我要登門拜謝才是。”
宓玲瓏潛伏暗處,聽個清晰。
知曉了一些八卦,以及隱晦描述的露骨畫面,嫩白的臉蛋紅撲撲一片。
“呵!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山賊,好日子要到頭了。
還有那黑寡夫,名不虛傳啊!這命克的真狠,一寨子人都沒遺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