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們的箭她們應該看不上,要不從金庫取出錢幣施舍一些給她們。
都是從百姓身上榨取來,放著也是放著。
不如用來做些有意義的事,給她們一個做做樣子的機會。
只是可悲了,我們掠奪,就是惡行滿貫,朝廷變相征收賦稅既得人心,又獲錢幣,這算盤打的好。”
“二妹,你怎能說朝廷不對。
她們可是處處為百姓著想,幾番出生入死,想著幫百姓花點錢幣怎么了?
如此善行,我們比之有愧啊!”
兩位當家的一唱一和間,一千弓箭手催動玄力拉個滿弓,朝空中流射繽紛色彩的能量虛箭。
箭頭觸碰到陣法上,發出滋滋聲音,時間溜去,陣法受到腐蝕,效果薄弱幾分。
立即有小妹對陣法進行能量補充和維護。
雙方對峙時候,里面兩位當家還未交談結束。
“大姐教訓的是。
要不我們也盡些錦薄之力,行行善舉?
比如說替處于水深火熱、食不果腹的百姓姐妹們分擔她們家中男人的火氣。”
刀疤臉女子一聽這不正經的話,也不打招呼,一個暴栗敲在蒙面的女子頭上。
“還沒玩夠?你和你夫君們荒唐溫存了個把月了都。
現在人家官兵已經圍剿到山寨門前了,你還想著玩她人的男人,小心哪天死在男人肚皮上。”
“大姐,我不也是為我們牛馬寨姐妹們著想的嗎!
既然大姐你不答應,就當小妹我沒說。
至于死在男人肚皮上,這不用大姐操心,我可是愛惜生命的緊。
更何況,我戰斗機的名號不是浪得虛名的。
在打架方面,比我弱的,要么被我按在地上暴捶,要么被我壓在床上打,我可從來沒輸過。
不殺對方丟盔棄甲,濺自己一身熱血,決不罷休。”
“少貧嘴。
世間男子千千萬,你一人能有分身之力嗎?
天天的,說的想著凈是污穢東西。
現在正事要緊。
那宓少將軍就由你來對付好了,免得抱怨我不給你機會表現。
要是你把她生擒腳下,寶庫的東西,你任挑三件,我還許諾讓我弟弟小寶連夜從妻家趕回來給你做幾個月下人使喚,如何?”
“不好吧?
寶庫的東西是眾姐妹用鮮血性命奪取的,我一人受之有愧。
至于寶兒哥,他可是貞潔少夫,照顧我一個粗鄙之人,不是埋沒他的姿色,毀了他的清白嗎?”
牛馬寨的二當家裸露的火熱眼神出賣她的內心,言不由衷客氣道。
“別管那么多,我只問你,有沒有信心?”
“有!”
“不過一點錢物,就當破財消災。
小寶那個賤男人,不就攀上玄真國的一位官員,竟然敢指使起我這個大姐來。
哼,你要是圓滿完成,我把二爹和他一起交與你處置。”
“大姐,你真義氣!
他們父子,我可是疼愛的緊,只是一直沒有那時間。
干娘的在天之靈要是知道,一定會從棺中驚起,表揚我這義女盡到照顧干爹和友愛義兄的責任。”
大當家苦笑搖了搖頭,心里感慨道:“二妹雖腦子不太靈光,但重在本性極好,有忠心、善心、愛心。
唯一缺點就是稍微好色一點,情有可原!”
“大姐,我去去就來。
你快修書一封,差遣姐妹通知寶兒哥。
還有,趕緊知會干爹梳洗打扮,今晚我向他請安。”
蒙面女子一口氣將話說完,到重點部分,語氣加重,吐詞異常清晰。
她飛身而起,在經過一片小樹林時,駐足停留下來。
莫名其妙閉上眼睛,一副陶醉模樣,聳動鼻子使勁嗅聞。
猛地對著樹林輕喝道:“誰?誰在里面?給我出來。”
二當家聲音傳播有些古怪,與隔山打牛之法相似,呈跨越擴散。
在她身前的一些女子只能看到嘴唇蠕動聽不到聲音,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聾掉了。
但距離更遠的女子卻是聽得振聾發聵,聲音洪亮無比。
一棵高度出眾的樹木在風中停止劇烈搖晃。
末了一下,打個哆嗦是最后的倔強。
不久,里面傳來悉悉索索聲音,以及兩人間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