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當家失手被擒。
牛馬寨大當家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當即沖向軍隊駐扎地方,出手搶人。
宓玲瓏可不如她意,翩然一動,攔截在前。
牛馬寨大當家曉況,頓住身形,惡狠狠蹬視著,一邊嚷嚷要交戰。
宓玲瓏松了一口氣,她還怕大當家的待在陣法中一直干耗著。
雖然陣法破開不難,可破解它需要時間。
里面若是有晶石補充能量,一時半會,還真拿她們沒有辦法。
雙方就要開始拉鋸,打消耗戰了。
不蹉跎數月,是沒法攻破山寨的。
皇女的二十歲生辰和繼位典禮臨近。
她作為皇朝的一名臣子,理應到場參加,不能失禮數。
朝廷中可是有很多官員眼紅她宓家權大業大,說不定會在這等重大事情上下絆子。
若是沒有在重大儀式上露面,她們會掐著這一點,捏造一些蔑視皇威等莫須有罪名。
這可對宓家不利。
現任女帝雖對她宓家是無比看重,但這任皇女繼位后,一切又不好說。
終究是,一朝帝女一朝臣,今朝不認前朝人。
歷史沉浮,官員變動,誰都說不準。
女帝登基儀式都不參加,還能指望盡忠心?
沒有被扣上一頂大不敬的帽子就算好了。
事態嚴重的,少不了佞臣的添油加醋。
宓家必將處于風口浪尖,成為那些只懂舞文弄墨的文官言語討伐的對象。
更甚,甭管是否因戰事耽擱,她們只會死揪不放,把正常的事情都描成黑的。
她就是有百張嘴也說不清。
試想,一個平常只會舞刀弄槍的武將,哪比得上那些靠嘴巴吃飯、拍馬屁一流、會耍心機詭計的文官?
此事,關乎重大,牽涉繁多,不容她不重視。
早在一兩個月前,宓玲瓏就收到京城里宓母的書信。
讓她盡早平定禍亂,早日回京,多與皇女走動好促進感情。
還特別吩咐,要準備些有分量的賀禮。
至于賀禮,宓玲瓏想好了,七階人級玄獸的內丹和牛馬寨的兩位當家,足以充當顏面了。
選擇這些,一來表示自己盡了一位武將的職責,不負所望,出色完成任務,同時也隱晦表達忠心。
二來通過戰利品側面彰顯武力以震懾她人,警告那些企圖對宓家不歹之人好生掂量。
現在,只剩下最后一項賀禮沒有準備了。
宓玲瓏溜圓的眼珠像是看到不可多得的珍品,神情火熱看著大當家。
“你...你干什么?
我告訴你,我可對女的不感興趣。”
大當家威嚴的表情看到熾熱目光,害羞掩蓋那留有刀疤的臉龐,雙頰飛快閃過紅潤。
話語輕快,夾雜絲縷興奮與緊張。
牛馬寨的大當家露出的男兒作態,展現了不為人所知的一面。
她天生下來,愛情觀念有些不合尋常,不對男人感興趣而是獨鐘女色。
但此念想有些難以啟齒,她只能深藏不露。
對與男子的那些事不過是逢場作戲、淺嘗即止,借以緩解身體的脹欲,釋放積蓄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