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劉逸?”
冼揚也覺得此事不能忽視,雖不明就里,也牽扯了思緒。
“難道,難道是,索羅羅?”
劉逸思考了好久,才不確定地說出了這幾個字。
“索—羅羅……”謝喃喃道,它從自己的記憶里搜刮起來,卻沒有一點相關的記憶。
“索羅羅已經滅絕了快百年了!此等惡靈,我們影,也比它不得。”
劉逸前進了幾步,急急地沖著謝說。
“我的前……前主人……好像被這東西侵入了,大概是……三幾年……的事……”
前主人?!
冼揚和劉逸皆是一驚。
“呵,你們土靈不是一生只奉一主,怎么還會有前主人?再說了,三幾年,人不早死了?”
劉逸故意把“前”字咬的特別重。
“劉逸,你說話能不能不陰陽怪氣的。”冼揚聽他話里處處帶著刺,忍不住提醒。
“先不說……這些問題……我也沒……搞清楚……能不能……把索羅羅……相關的……信息……告訴我一下……我只有……不到二十年……的記憶。”
冼揚拿起水來給謝喝,它狀況很不好,已經是硬挺著說話了。
劉逸見狀也不再挑刺,自顧自地說了起來:“索羅羅,浮游生物的始祖,如若不是它們走向末路,影,靈,其他生物都絕無可能有一席之地。其可以侵入人體,占據身體,影響意識,肆意橫行。”
“這豈不與妖魔無異?這世界還不翻了天了!”
冼揚聽聞很是驚訝。
“它們本就是魑魅魍魎。不過,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只有某些特定的人給它們可乘之機,它們才會趁虛而入。”
他輕蔑地看向謝,“怎么?你的前主人,就是這種人嗎?”
“未經他人苦,就別妄加評判!”
說了這句話,謝開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好一陣子才緩過來。
“我上一位主人……饑年里……即便自家……狀況不佳……仍舊盡力接濟貧苦百姓……即便是……是對奴仆……也不分高低貴賤……只以德行判人……以誠做事……”
“好了,好了,別說了,謝。”
“至善之人……因為命運不公……受了……大波折……大折磨……該怪的是鬼怪……而不是人心!”
“咳咳咳……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
冼揚輕撫著謝,它不在意對自己的輕蔑怠慢,卻容不得絲毫對身邊人的輕慢。雖然不知道事情原委,但他穩穩當當站在謝這一邊,聽著這些話,也倍覺感同身受。
劉逸聽了這些話,也不覺沒了言語。
命運不公,它和禹又何嘗不是?它們會為食了同族血肉倍受折磨一輩子……它們不無辜,但又何其不幸!
……
幾分鐘的靜默無聲,劉逸將眼底的悲痛收起來,正了正聲色,說了句“抱歉。”
“但據我所知,索羅羅會跟被侵入的人一起死去,你的前主人,應該已經不在人世了吧?”
“我……還活著……當時的主人……被侵入……而且……當時的主人……和……和冼揚……一般……都有……異常強大的……精神力。”
“是啊,劉逸,按理來說,謝在脫離主人身體時就會死,現在還有了我這個主人……我想,再發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謝,你有什么猜測?”
劉逸知覺謝有了自己的一套想法。
“操縱……一切的……有可能……不想……承認……但很有可能……是他……”
冼揚與劉逸俱是一驚,前主人的系連,所以是冼揚!以至于是這所學校!
正此時,徐海洋打來電話:
“冼揚,快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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