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溫離賦,溫山、溫離賦、溫曉規這三個名字在大渠已是家喻戶曉。此時二人忽然聽到遠處傳來喊聲,是世嫵站在那招手,她大聲喊到:“姐姐,我累了,咱們回去吧!”
公梁峻沖妹妹點了點頭,然后收回眼神,對溫離賦說到:“我并沒有惡意,只是想提醒賦先生一下,今日被我看到無妨,要是哪一天被官爺認出此舉,一定會有大麻煩,以后應該更加謹慎才是。”
溫離賦謝到:“多謝公梁小姐的好意,賦某日后一定更加注意,絕不會再讓第三個人發現。”今日確實是自己大意了,往年的這個時候他也會找一棵樹找一片葉子祭奠,只是那時都是在晚上,今日許是被美景迷惑,竟然覺得應該不會被人注意到,大白天的就開始了。
公梁峻:“賦先生及尊師和曉規先生日后若是游到長樂縣有需要可找我。遠處是我的妹妹,我便先帶她回去了,后會有期。”隨即告辭。
溫離賦應到:“后會有期。”
溫離賦在她們離開之后自己也出了林子回了歇腳客棧。
公梁峻騎在馬背上,自嘲了一下,自己今日為何這般好心或者說是多事?或許是父親曾經夸過南鹿國的人和景,以及經濟的繁榮,還有孫氏一心為民的好品質,父親惋惜過當年的那場變故,不過自己是對那片地沒什么感情的,不過溫山的醫術日后很大概率有用得到的地方,算是今天這事的得益吧。
有些緣分天注定,他們現在還不知道,他們注定是同路人。而溫離賦究竟是何人呢?他是十三年前南鹿太子孫鏡的伴讀曾知,那一場叛亂他幸存下來,但是孫鏡死了,孫氏皆亡,于是他隱姓埋名,改名溫離賦,成為溫山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