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過譯語氣關切,可是凌過爾知道他巴不得自己趕快死,因為自己的存在是對他儲君之位最大的威脅,這些年兩人依然暗地里爭斗不休。凌徹原先想在凌過譯和凌過爾之間選擇一位立為太子這事凌過爾此前是不知道的,在凌過譯正式被冊封為太子之后,才有一位大臣告知了此事。
凌過爾恭敬地行了一禮:“多謝皇兄。”
凌過尚正要向他介紹身旁的溫離賦,誰知凌過譯先看著溫離賦說到:“想必這位就是溫大醫的愛徒賦先生了。”
溫離賦又行了一下禮,回到:“正是在下。見過太子殿下。”
凌過譯說到:“早有耳聞,今日一見,賦先生果然英姿不凡。可惜溫大醫沒有一起來京,這次很遺憾沒有見到,望日后有機會一起坐下暢聊。”
溫離賦心想你跟師父有什么好聊的,不過還是恭敬地回話:“師父他喜歡民間游歷,不過在寫與他的書信中我會提到新都,師父日后想來自然會來。”
前兩年凌過譯來看望凌過爾的時候都會帶著太子妃王音,但是上一年和今年王音都借口不來,王音本就只喜歡和貴婦人貴小姐一起賞花看戲,探病這事實在無聊,誰想到凌過爾這病幾年不好,更不愿意一年一年地去了。凌過譯的人脈關系有父兄拉攏著,她只需要等著享受榮華富貴就行所以能不操心的一點也不操心,心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