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過尚每次聽到自己的母妃想到她現在在冷宮之中都會心思動容,雖然已經托人關照過,但是在冷宮之中終歸是沒有好日子過的。不過已經這么多年了這點情緒自己還是能控制地住,只是繼續問到:“如何證明?”
公梁峻:“我的母親叫冷秋兒,與您的母妃同是讓州長樂縣人,殿下可以找人到讓州打探一下或者問問您的母親。”
凌過尚稍微有點不高興:“你開什么玩笑,我如今如何見得到母親?”他自然是見得到的,但是明面上被打入冷宮的妃子是不允許見任何人的,所以明面上凌過尚只能是見不到母妃。
公梁峻:“殿下可以找人在讓州打探,蔣淑妃尚在的親人應當是知道我母親的,縣里年長的人應也知曉。我現在還有一個更快的證明的方法。”
凌過尚:“什么方法?”
公梁峻:“我知道蔣淑妃的閨名。殿下可允許我上前說?”
這蔣淑妃的閨名自然溫離賦也不該知道,凌過尚點了點頭,公梁峻起身上前,用手擋了一下自己的氣息,在凌過尚耳邊小聲地說了兩個字,說完之后很快又退下跪在地上。
凌過尚:“那僅僅是因為我母親與你母親的舊交嗎?”
公梁峻:“對,我目前也無法與其他皇子建立關系。”
凌過尚:“我想知道那日你從蟒蛇口中救下薇薇是否是特意安排?不然你根本就沒有機會入住公主府,接著見到賦先生見到本王。”
這時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溫離賦先公梁峻開口了:“不是,確實是巧合。”不知道為何,自己對公梁峻有一種莫名而來的信任感,想是因為她沒有指出自己曾是南鹿宮中的人。
公梁峻有點詫異溫離賦替她說話,但是只堅定地說:“不是。”
凌過尚聽到溫離賦為她說話,想了一下自己是否不該怎么問,不,還是要問,自己憑什么要信任此女子。頓了一頓又接著問:“那你對我們能有什么幫助?”
凌過尚一向如此,他警惕心很高,一向把別人想成壞人,認為大多數人都不懷好意,諸如那些想嫁給他的人。
公梁峻:“殿下是否還缺一位正妃?”
凌過尚:“是。這是何意?”
公梁峻:“不知你們是否想到了齊望的孫女齊允。”
溫離賦與凌過尚對看了一眼,他們昨天晚上已經確定了齊允,只是只要齊允自己不愿意那就很難辦,所以他們目前還沒有萬全之策,已有計,但不周全。
凌過尚:“公梁小姐坐下說話吧。”公梁峻起身,忍住自己的腿麻,也坐在了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