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隨即又拍了拍溫離賦的肩膀:“賦哥哥,現在孫氏已經昭雪,你也可以輕松了。”
溫離賦:“薇薇知道我是孫氏的什么人嗎?”
薇薇:“你又沒跟我說過我怎么知道,但是我看自從南鹿案重審之后你的臉上才有了輕松的笑容。”說著又湊近點溫離賦說到:“賦哥哥的每一個表情我都認認真真地看著。”
溫離賦看著薇薇,嘴角帶笑,但是沒有說話。薇薇想了想又開口了:“初秋就要來了,賦哥哥有沒有聽過一個說法?秋骨化春風,春骨化秋雨,所以今年秋天的時候賦哥哥感受一下,站在屋檐下把手伸出去,那雨會帶著故人的祝福滋潤著你。”
溫離賦:“這是薇薇臨時編的嗎?”嘴上是這樣說,眼神卻是柔的能擠出水來。
凌薇薇后退幾步:“當然不是,啟賢公主跟我說的呢!我的父親也是在某一年的春天走的,然后每一年秋雨灑落的時候我都感受到了父親的存在。”
溫離賦點點頭:“好,我信這個說法。不過賦某還有一事想問。”
凌薇薇蹦蹦跳跳:“賦哥哥請說。”
溫離賦:“薇薇可愿意等我幾個月甚至幾年?快的話明年。”
薇薇皺著眉頭:“等你什么事情呀?”突然又想到了可能是什么,臉一紅,扔了手上的小花,雙手捂住了臉頰。
溫離賦:“待我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薇薇可介意咱們身份的差距?”
薇薇趕緊搖搖頭:“當然不介意,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母親也不會介意的,陛下那更由我們自己做主。”薇薇說著說著臉越來越紅,聲音越來越小。
兩個人站在高地上,一個穿著白色的衣裳,一個穿著粉色的衣裳,周圍是小草與各種顏色的小花,微風吹著,他們的衣角隨風起舞,散落的發絲飄飄揚揚,他看著她的眼神無限溫柔,她羞澀地眼睛不知道該看哪,亂看亂瞟,卻還是一不小心撞上了他的眼神,又羞的低下了頭,但最終還是忍不住抬頭瞧他。
亭子里公梁峻與凌過尚的氛圍卻沒那么好,溫離賦不在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總是沒有多余的話可以說。還是公梁峻率先打破了僵局:“殿下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
沒想到公梁峻一開口就是這個問題,凌過尚一震驚差點脫口而出罵人了,不過還是稍微注意了一下措辭:“你還真是什么都敢問!本王不急,若是能登基為帝,等登基了再有孩子就正好,當然如果提前有了,那肯定也好好養著。”
公梁峻:“若是不登基孩子生出來了也沒有什么意義,是嗎?”
凌過尚被說中了,有點生氣:“縣主不要總是這么猜本王的心思。”
公梁峻平淡地說了一句:“好了,知道了。”隨后看向遠方。
凌過尚看著她,凝眉:“好了?知道了?”
公梁峻又轉回頭:“嗯,殿下野心勃勃是好事。”隨之又說到:“殿下坐著吧,我去找秦大哥討教幾招。”
說完倒也不等凌過尚再開口,已經走出了亭子。凌過尚在她背后給了她一記眼刀,“惡狠狠”地:“你還真是本王遇見過的話最少也最敢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