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旁的凌過司開口了:“父皇,不怪皇兄,是兒臣擅自上去,而且兒臣命大,并無大礙。”
凌徹問一旁的太醫:“司兒的傷如何?”
太醫回到:“幸虧河里的那塊石頭擋住了殿下讓殿下不至于被水流帶到更遠處。身上的幾處擦傷無礙,但是額頭上的傷需要多加注意,而且這么淋雨的話恐怕會感染風寒。”
太醫這邊說完,那邊凌過司就忍不住咳嗽了幾聲,他趕緊捂住自己的嘴似是怕別人聽到自己咳嗽。現在的情況就是碧王是受傷的一方,太子雖然無意但是這船是他負責的怎么著都逃脫不了干系,自然而然凌徹會站在碧王這方。馮辰看皇帝陛下的臉色十分不好,還是為太子說一下話吧,于是說到:“陛下,這確實是意外,望陛下輕責。”
凌徹:“太子,這次就算了,若是下次再有人受傷可輕饒不了你。”
凌過尚趕緊保證:“謝父皇恩赦,兒臣保證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雨停之后,凌徹就帶著凌過司先回京了。凌過尚雖看著遠處清晰可見的霓,但心情明顯不佳,溫離賦自然知道他的心思,說到:“殿下不用懷疑,碧王就是故意的。”說完想了想又道:“賦某與碧王沒有任何關系,所以該怎么想就怎么想。”
凌過尚轉頭看著溫離賦:“但是他怎么保證自己的安全?萬一摔的十分嚴重,我這個八弟還真是敢。”
溫離賦:“他不一定是真的從船上掉下來,可能是先推了面板,接著自己摔一跤。再和竇楚梓配合得當即可。不過殿下沒有受到什么實質性的處罰,無礙。”
凌過尚:“可是今日八弟又贏得了父皇的寵愛,我卻讓父皇生氣。這可不是什么好事,父皇的心最重要。”
溫離賦:“殿下不要泄氣,碧王畢竟是傷者,自然誰都向著他,陛下的心不差今日這一日。不過,陛下今日心疼了碧王,說不定會連帶心疼一下宮中的劉昭儀。”
凌過尚:“劉昭儀無妨,我母妃應付的來。”
溫離賦看著天空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微笑:“碧王恐怕得意不了幾時了,訪州的消息就要傳入京城了。”
凌過尚嘆了口氣:“本宮也是沒想到,這個訪州竟然如此腐敗。不過這個毒瘤遲早得清除。”
溫離賦:“南鹿的土地面積只有渠兩個州郡大小,當年孫佩皇帝每年都會微服私訪,民間視察。但是渠實在是大,管理起來困難的多,大渠建國快百年了,如今這樣并不容易,殿下將來也一定要盡心做好皇帝這個位置。”
凌過尚勾唇,是自信的語氣:“一定。”
凌過司今日這一出也沒想把凌過尚怎么樣,畢竟屬于意外,又不是被人推下去的,想也知道皇帝陛下不會多做處罰。只是今日這雨真是“錦上添花”,讓自己的苦肉計再多一點,回京的路上父皇真的主動提起了自己的母親,說是有劍齒的船舶模型很精致可以送幾個去華清宮。這是今日最大的收獲了,凌過司這樣想著似乎天上的太陽更加耀眼了,也探出了腦袋望著遠處的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