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走出來的婢女正準備請他去用膳,但是看見他的眼神竟是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一直聽說碧王殿下純真無邪,她才剛來碧王府不久,從未見過殿下這種眼神,此時下巴還打著顫。凌過司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眼神一下子又恢復了平常的和善,和氣地說到:“你怎么了?為何這么跪著?”
那婢女哆哆嗦嗦:“奴婢、奴婢看見殿下剛才的眼神十分害怕,所以、所以……”
凌過司笑了一笑,指著自己的額頭:“本王這頭上的傷可是沒多久,剛才又疼了,你怎么就嚇成這樣。”
那婢女眼淚都快出來了:“奴婢錯了,殿下恕罪!”
凌過司:“不要緊,你來做什么?”
那婢女吱吱嗚嗚地:“殿下、殿下該用膳了。”
凌過司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袖子,語氣十分輕松,與跪在地上的這個人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起來吧,走吧。”
婢女站起來可一點都不順利,腿都有點不聽使喚,低著頭跟在凌過司后面。
殿內,凌徹正在與臣子商議訪州的事情。訪州這事讓凌徹惱火了好幾天,此時他十分生氣的語氣:“訪州的這些個官員真是朕執政以來最大的笑話,好好的資源不利用,就干這些事!”妓館可以有,賭坊也可以有,但是訪州竟然是花了這么多的木材建了十座豪華的樓只為干這些事,里面的布置也是極其奢華,還有很多很好的木材被浪費掉了,就因為他們要把這些館和坊建的別出心裁。而且賺的錢也沒有惠于百姓,全部進了官員和奸商的口袋,木材也不用于干別的,就干這個了,一個州有這么多大型的賭坊真是無語。更別提竟然敢糊弄朝廷,朝廷的船舶都敢動歪心思!在最近一批運送的木材之中發現了一部分的殘次木材,而且也揪出了工部中接應的檢查木材的人。現在朝堂上下對此事是一片嘩然,每日的議論聲只增不減。
殷成:“但是目前還沒有找到劉吉艾的罪證,可能只能定失察之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