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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的確巨大,尤其是力量方面更是如此。“也許自己雙手的力量才能抵得上對方單手吧。”想到這里陳雷心中一動,又思索片刻,轉身在樹林里細細的搜索起來。
慢慢搜索到一處已經發動過的陷阱讓陳雷不由眼睛一亮:被陷阱弄死的匈奴武士尸體已經不見,武器裝備也已被他們一起收走。不過附近的小溪旁一匹匈奴人遺留下來的戰馬正在悠閑的吃草休息,想必陷阱發動時這馬獨自逃脫,匈奴人一時也搜尋不到就將它留在了樹林。
出了森林后綦毋風與剩下還有戰力的五位匈奴武士商議了一番后,分別把守樹林的五個方向,苦苦的監視著樹林的動靜。
武士們咬牙堅持了一夜不敢閉眼,只是讓戰馬在自己左近吃食休整。熬到天明樹林里一直沒有任何動靜,那漢族少年許時睡了一夜一直沒有出現,眾人不由心中怒罵。
秋日早間暖洋洋的陽光讓整整兩個晝夜沒有合眼的匈奴武士們困意橫生,流著眼淚的雙眼只想閉上,哪怕只閉一會也會時最大的享受,但武士的榮耀讓他們強制驅散這個念頭,越來越遲鈍的腦海里只有一個聲音:“殺了他,殺了他就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苦苦挨到中午露水干透眾人都不再想親手斬殺這個該死的漢人,只想立即放火燒林而后倒頭就睡,哪怕樹林的大火會蔓延到自己也要睡夠再逃。昏昏沉沉之際那個少年卻精神飽滿的牽著一匹戰馬持著一根木棍,木棍頭上用麻繩細細的綁了一把前刃背齒的小刀走向綦毋風。
“木槍馬戰?”綦毋風笑著搖搖頭。抽出彎刀跳上戰馬強忍著眩暈,用刀指向同時上馬的少年人:“你知道大閼氏為何要殺你么?”似看穿了綦毋風想拖延時間的心思,那少年并不答話拍馬就沖,綦毋風無奈之下只得強振精神拍馬對沖過去。
綦毋風從小就騎馬長大,他知道馬上單手持長兵器遠不如持短兵器靈活大力。馬上持長兵器還能操縱自如,力量速度不受損失的只有自己的師父才能做到。這個少年力量本就不如自己,失去兵器后用木槍和自己拼命將毫無懸念的被自己砍于馬下,只是自己現在狀態極為不好,這次說不得要受傷了。
綦毋風心中雖對這少年略感惋惜也不想自己受重傷,但大閼氏的命令,族人的鮮血都讓他必須全力以赴斬殺這個少年,容不得半絲猶豫與憐憫。
兩匹戰馬加速奔跑中距離越來越近,綦毋風借著馬速將手中的彎刀畫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形劈向漢族少年。彎刀帶著尖嘯劃出的那剎那間綦毋風知道,這刀是自己迄今為止最完美的巔峰一刀。“想必連師父看到也會贊嘆不止。”綦毋風異常自豪。
遠遠看到兩人對決的四位匈奴勇士急急的拍馬向對決場沖了過去,并不是想去幫忙而是想更近距離的觀看這完美的一刀。
綦毋風揮刀的同時陳雷左手放開了韁繩。雙手握槍簡單的向前一個突刺,如電閃雷鳴一般木槍卷著落葉帶著嘯聲在彎刀劈到陳雷之前搶先刺穿了綦毋風的咽喉,而后陳雷雙手橫帶用綁在槍尖上的小刀,生生將綦毋風半個頸部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