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行看行玄兵,肯定的道:“如果玉良才奉旨回京,便會被誣陷是他為了爭奪兵權,而加害了我父親,這樣的罪名,足夠砍頭了。而要是他不回去,只有兵變一種可能,因為如果只是他自己叛逃,不光是他自己今后將只能流亡在外,包括他的家人,和他同生共死過的將士,也定然會被連帶。所以,權衡之下,只有兵變這一條路。而這樣一來,陛下就根本不用在給他扣任何的罪名,所有人就都會認為是他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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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已久。到時候在出兵鎮壓,才是順理成章。”
玄兵恍然大悟道:“這樣就跟太子沒有任何關系了。而且如今不提前不妨,只是為了將罪名做實?”
郎天行肯定道:“就是如此,陛下寧可犧牲整個青雀府,也要把太子撇干凈。”
玄兵大怒道:“陛下怎么能如此糊涂,青雀府在小,也有百萬民眾,就算都拿起武器,也定然不是訓練有素的大軍的對手。而且城防軍不過一萬,又怎么能擋得住二十多萬大軍的攻擊。”
郎天行趕忙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道:“兵大哥,小聲些,不論如何,我們暫時還不能讓消息傳入百姓耳中,那樣的話,城內就先亂了。我們如今能做的,便是先見到青雀府府尹,利用一些借口,讓百姓出城暫避。誰也不知道大軍會何時攻城,就算我們打開城門,讓他們不用動刀兵而一時護住百姓,等到陛下那邊派大軍清繳之時,一樣會禍及百姓。”
玄兵趕忙道:“對,你說的對,我這就去找青雀府尹。”
郎天行道:“我們一起去吧。越快送百姓出城,傷亡就會越小。”
二人趕忙出府,騎上兩匹快馬,直奔青雀府衙門而去。到了青雀府衙,玄兵也不解釋,令牌一出,衙差府軍立刻退讓,二人直奔府尹住處。
青雀府府尹的住處就在大堂后院,此時他正坐在書房中愁眉不展。盡管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對,但是始終說不上來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玄兵當先而入,府尹慌忙起身,一看是玄兵,才松了口氣。這樣的表現,說明二人定然是認識的。
府尹笑道:“玄兵大人怎么有空來我這里啊,是不是安民司有什么事需要本府出力的,但說無妨。”
省府的府尹,盡管并非一品,也足有三品的官職,而安民司的官職來定,玄兵也足有三品。但是除了一些有心之人外,其他人都不怎么看得起安民司,哪怕二人官階相同,府尹也有一種高高在上的自我感覺。
玄兵脾氣火爆,況且他可不是來閑聊家常的,精簡的說明了來意,又將郎天行的判斷也和盤托出。
府尹不但沒有著急緊張,反而舒了口氣道:“我說最近怎么一直有種不好的預感,原來是這啊。哈哈,玄兵大人莫急,既然你都說了,是猜測,本府怎么能僅憑你二人直言,就讓百萬百姓出城?要是真這么做了,百姓豈不是無緣無故的流離失所。況且陛下治罪,當臣子的就應該認命,我想玉將軍是不會不懂忠孝二字的。”
玄兵急不可耐的說道:“傳旨不出三日,便會到來,那時再說什么就都來不及了。哪怕只是萬一,也不得不防。就算到時讓大軍直接入城,不做任何抵抗,待將來陛下平叛,百姓還不是一樣要遭受戰火。”
府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玄兵大人,無論是否能發生你揣測的事,但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安民司應該無權管轄我這青雀府的事吧。況且如今國泰民安,一沒有災民,二沒有亂民,也都不是該你們出面的時候吧。”
朗天忍無可忍的說道:“難道你就這么看著你治下的百姓慘遭戰火,而無動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