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笑一聲,對郎天行道:“看來是給你求情來了。讓他進來吧。”
小太監還沒退出去,另一個太監就急匆匆的前來,稟報說:“陛下,太子殿下及安民使谷練大人求見。”
皇帝冷哼一聲道:“你到底有什么過人之處,連太子都這般器重。讓他們都進來吧。”
傳令一出,三人幾乎同時入墊,除太子躬身行禮外,聶齊宇與谷練紛紛跪倒。皇帝讓二人起身,當先對谷練道:“谷卿,正好你來了,宇兒多日前遇刺,尚未找到真兇,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務必抓到兇手。”
谷練應是。聶齊宇焦急的插言道:“父皇,兒臣并無大礙。來時聽說父皇將郎天行押入宮中,不知他是犯了什么事,還要勞煩父皇親自審問?”
皇帝反問道:“你真的不知?”見聶齊宇搖頭,便轉而看向太子和谷練。
太子當先回道:“兒臣倒是聽說了一些。郎兄在奉谷大人外派的任務時,事出從急,不得已抹殺了青雀府府尹,觸犯了律法,不過兒臣想為其求情,畢竟是為了百姓,還請父皇從輕處罰。”
皇帝冷哼一聲道:“哼,你才剛剛解除禁足,就來為一個謀害大臣的人說情?郎兄?看來你二人的交情很深啊。如今太子也會與外人稱兄道弟了?”
太子趕忙跪倒道:“父皇息怒,兒臣只是愛才,見到才學廣博之人,便有了結交之心。父皇不也一直教導兒臣,要禮賢下士,三人為師。不過如今朝中尚缺乏此等大能之人,還望父皇令其將功補過,好為鸞國做出貢獻。”
皇帝再度冷哼,轉眼看向谷練道:“谷卿,他是你的下屬,你倒是說說,你有何理由為其求情。”
谷練拱手施禮,卻不慌不忙的說道:“臣并不是來說情的,相反的,此間事情還有安民司內另一名定民官參與。臣以將其關押,是臣管束無方,特來向陛下請罪的。”
皇帝反而笑道:“你倒是遵紀,好,既然都已認罪,那就根據刑律,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吧。”
聶齊宇強忍復發的傷痛,趕忙跪地求情。太子卻突然說道:“父皇,如果處決了二人,豈不是會傷了民心,畢竟如今京都內也聚集了一大批青雀前來避難的百姓,如果讓他們知道,他們的恩人被父皇懲處,恐民心不定啊。”
皇帝看向太子,怒然道:“如果每一個殘害朝中大臣的人都說是為了百姓,難道朕都能讓其繼續逍遙法外?對百姓是要有交代,但是你可曾想過百官,朕又拿什么給百官一個交代?”
太子趕忙說道:“父皇息怒,盡管郎天行觸犯了刑律,但是刑律里有一條卻是不能忽視的,那便是同級官員,在遇到一方霍亂朝政,殘害百姓之時用私刑,或是將其斬殺。可視當時情況,從輕發落。而如今的局面,二人都是三品。完全無需因此而受到關聯性命的判決啊。”
皇帝疑惑的看向身邊的老太監嚴厘,嚴厘會意,偷偷的點了點頭,示意卻是有這么一條。
還沒等皇帝說什么,太子像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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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補充道:“還有一條,皇室宗親遇到有損害國家的事情,可以代替帝王加以嚴懲,事后只需到刑部備案,告知帝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