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行不置可否的說道:“好像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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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來也并不是什么定民官吧,畢竟除了青雀,我還真沒做過什么。”
谷練回答道:“安民司可與其他六部不同,越是沒事可做,反而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朝堂穩固,難道不是好事嗎?”
郎天行道:“可如今百姓仍然處于水深火熱,不說別的,青雀府的事就尚未解決,談何百姓安居。朝堂是否穩固,谷大人應該比我更清楚。”
谷練冷笑道:“為百姓出力,當然是義不容辭,不過朝堂之事,有陛下決斷,有怎容你我胡亂猜忌。”
郎天行笑道:“猜忌?不說這個,今日前來,是想向谷大人問詢一件事的。”
谷練沒有開口,抬手示意他可以直說。郎天行繼續道:“我想知道,谷大人對我父親的案子,查的如何了?”
谷練眉頭微皺道:“此事已經定論,兇犯也已然伏法,還有什么可查的。”
郎天行道:“當初谷大人可不是這么說的,畢竟替罪羊這個情況,還是您告訴我的吧。而且宇王殿下在平叛途中遇襲,陛下斷然不會置之不理,這樣的案件,谷大人難道不會插手,還是說,谷大人已經投靠了太子門下。”
谷練怒道:“胡說,安民司從不與任何人結黨。況且就算當初猜測玉良才只是替罪,但是他公然造反,豈不是不言而喻,如果他心里沒鬼,怎么會造反。雖然人已經死了,但是當初多半是為了謀求更高的官位,才設計殺害了你的父親。沒想到事情敗露,才孤注一擲,起兵造反。”
郎天行輕疑道:“您說出這樣的話,您自己相信嗎?那我還有個疑惑,為何造反途中,會有盜匪摻雜,難道您對這件事不好奇嗎?”
谷練道:“這有什么奇怪的,盜匪本就是見利忘義,無孔不入的存在。難不成你認為是我干的?哈哈,天大的笑話,我要是有那本事,還需要大軍去平叛嗎?”
郎天行笑道:“這個可不是我說的,不過說到見利忘義,叛軍占城的前兩日,他們燒殺劫掠倒是情有可原,不過平叛軍攻城之時,他們又是如何出現在城中,而當時叛軍是對城里進行過搜查的,卻一個盜匪都沒有發現,若不是早有預謀,怎會如此周全。”
谷練反而像是剛明白一般,說道:“這個情況你為何不早說,既然留守的軍隊都沒有查出什么,定然要安民司協同徹查的。”
郎天行知道,在這么問下去,定然也是什么線索都得不到,便只能作罷。谷練的老謀深算,甚至是厚顏無恥,讓郎天行深感頭痛,但是在他心中,卻并不希望這安民司會是幕后之人,或者是爪牙,畢竟,他們還是為百姓付出了很多。
就在這時,其他幾位定民官也都到了,玄兵赫然也在其中,盡管沒有恢復官職,但是在這安民司中,這幾人早就樹立了威信,有沒有官職這種虛名,倒是并不重要。不過此時來的,卻還是只有五人。
玄刑,郎天行也認識了,之后玄兵便一一介紹了其他人,特別讓郎天行注意的,便是兩名女子中的另外一人,玄禮。并不是因為郎天行好色,而是此女除了有傾國傾城的美貌,不同于郎天行見過的其他女子,此女還有一種讓人無法挪開眼光的魅惑感。但是表面看上去,玄禮卻是冷著一張臉,仿佛拒人于千里的感覺,與那魅惑,簡直是互相矛盾的存在。
也不知谷練是如何想的,借著郎天行要大婚的理由,主動要求郎天行離開,并且說阿二阿三要照顧難民,又怕郎天行自己忙不過來,竟然直接派玄禮和玄刑兩名女子隨身。郎天行當然是拒絕的,但是架不住谷練那一番大義凜然的說辭。無奈之下,這兩名安民司的定民官,卻成了郎天行的隨從。而從二女的表情,卻看不出任何的不滿,可以看出谷練的命令,他們是絕對會欣然服從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