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我,我也咬他。
我咬住灰白色蟲子的尾巴。僵持著了。
過了半個小時,灰白色的蟲子松口了,咿呀咿呀發出聲,然后說:“好難喝的味道,臥槽,大蟲子!”暈了過去。
我瞬間尷尬了。那這場面,難道我的血液有什么不一樣嗎?好不然容易遇到個會說話的,扔在這被吞噬了可惜,想完,我繼續咬住灰白色的蟲子拽著緩慢的爬著。
女子捂著肚子問道:“好了好了,你說說那個我。”
潯神也繼續闡述道:“我是我的正面體,當時我家中早年曾遭遇事故,后來父母長輩陸續信了道,埋沒在山林之間。上官產業落在浪子我手中,不過三年,已然崩塌。
那天是個清晨,叮當當~~~!
鬧鐘響起,我睡眼惺忪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后才做到床邊,并隨手關上了床頭鬧鐘的開關。
“呼——”
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后,才總算清醒了些。現在是早上六點半,窗外才剛剛乏起微光,不算太亮。
不經意間,我目光掃到了床邊正對面墻上掛著的那副日歷,上面紅色的XX已然到了月末,“明明已經找了兩個多月了,怎么還是沒找到工作呢?就特么感覺像在做夢呢?”
摸了摸胳膊、疙瘩,老媽說這是3歲時貪玩偷偷跑出去,被車撞了,留下三道疤,像一團火。當時海東市一男子在網吧包間連續上網七天七夜,猝死于網吧,被發現時身上已長蛆蟲。這是我看新聞的。我當時問了身邊的朋友。”給推薦我做這個工作?”
他說“別著急啊,大少爺,以前你們上官家何等的威風,現在嘛,家徒四壁,看看你,找了兩個月多月都沒找到工作,我這都算幫你了,您大人就委屈下吧。”
“好吧好吧。”我當時實在沒錢,就光榮的成為了一名網管,玩了這兩個多月,身上還剩下幾十塊錢了,只有這樣我才委屈跟著地圖到了這個網吧。
我當時老板是一個微胖的中年大叔,姓張,對我特別熱情,一口官叫著,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都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大概扯了五分鐘,才正式聊到工作上。原來這家網吧現在只找召夜班網管,張老板說大多是女孩子,都不愿意上夜班。
“夜班啊”我有點猶豫,天天上夜班的話身體肯定受不了,張老板皺了皺眉頭,直接伸出了五根手指說道:“官,這樣吧,我看你為人實誠,你愿意的話我給你開一萬工資,每天只需上八個小時班,晚上要是餓了,吧臺的東西你隨便吃。”
一聽這話我眼睛都直了,要知道沒錢之后的日子是真的難受,啥也不會,有一萬還隨便吃,這個待遇我肯定無法拒絕。
見我答應下來,張老板頓時眉開眼笑,就像做成了一筆大生意。
隨后張老板讓我給著收銀妹子學一下收銀操作,如果可以的話,今晚就上班。我有注意到他臨走前給收銀妹子使了一個眼色。張老板走后,那妹子開始邊教邊打量我,那眼神不是對我有好感,而是那種有點害怕我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