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
怎么總有人叫崔曉幫忙呢?他想不明白,只得苦笑。
不消片刻,趙微帶一人進了屋,便道他能送諸位去附近鎮子,到時再尋車行也方便些。這人進屋,赫然是趙大鵬。
“咦,李郎。”趙大鵬摸著后腦勺,有些歉意,“我并非是故意不去趕馬車的,只是不知為何突然暈倒,再一醒來,那馬車便不見了......”
李惟清擺擺手,示意他此事揭過,微笑道:“無妨,這次還要再麻煩趙兄呢。”
見趙微回來,趙平便沒再與崔曉說那春雨劍的事,但連連瞪他,顯然意思是:可把這事兒記好了。
待趙微送他們幾人走遠,趙平卻自個兒枯坐于桌前,靜待片刻,沉聲道:“出來吧。”
吱呀一聲,門便又開了。
那男人尚在門外,便輕佻笑道:“你也不過三十來歲......怎么頭發都白了?”
離趙家村最近的鎮子名叫青橋鎮,本就在徐城到清燁山莊的官路附近。青橋鎮與趙家村之間的這一條路,若要同官道與他們先前所走的小路一起畫在紙上,就好似一個工字的中間那一豎,官道與小路分別是上下那兩橫。若是沒有因氏參這一遭事離了官路,他們本也是要去的。
趙大鵬的馬車本是運些蔬菜水果的,只有一匹馬,也簡陋了些,只有幾塊兒木板堪堪圍著,應是擦過沒多久,還算干凈。趙大鵬撓撓頭,一個莽壯漢子卻有些澀然:“不知為這兩日總是暈倒,趕車便慢了些,可離周圍鎮子也不算太遠,一個時辰內便能到,各位別急,路上可能顛了些,還需得抱緊了小娃娃。”
“不急。”李惟清見氏參虛攬著鐘魚,便應道。見趙大鵬專心趕車,又轉頭問崔曉:“那個趙平是什么來歷,‘春雨劍’又是什么,很有名嗎?”
崔曉罕見的對于江湖上的事情有些答不出,反而是氏參說道:“既然是使春雨劍,那便是寧平。”
“你又怎知一定是他要使劍?”崔曉倒仍是愛與氏參嗆聲,好像見他啞口無言就會開心幾分。
李惟清笑吟吟的制止他道:“崔師弟,他擒住我們也是他的本事,無需斤斤計較。若實在介意,有機會日后擒回去便是。”
這番話當著氏參的面講出來,引的他看李惟清的眼神也奇怪起來。沉默片刻,他指指崔曉:“你不像桓溫佘的徒弟。”說罷,又指指李惟清:“除了武功,他更像。”
怎么最近一個個的像是都認識桓溫佘這個名字?可崔曉曾經與師父走過那么些地方,卻竟然都碰不上一個認識他師父的?師父失去聯系后他多方打探,也都無疾而終,偏巧最近不但得了消息,還遇見了如此多認得他的人。
“你也認得我師父?”崔曉木著張臉,已經不想再問這句話。
誰也看不到氏參的表情,只聽他無甚波動的說道:“不認識。”
倘若不是顧及鐘魚,就算內力不在,崔曉也要揮劍跟他再打一次。吸了口氣,崔曉憋著勁頭,咬牙笑道:“不打緊,臉都不敢露的人,我師父怕是也沒興趣認識。”
氏參不再開口搭茬,這句話便空落落的擱在那了那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