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身影行走在月光下。
只是卻顯得有些沉默。
“在白虹樓內待的時間不長,沒想到還惹了這么一出,希望不會給你帶來什么麻煩吧。”
走在路上,寧江沖有些發愣的月如當先開口說道。
“不會。”
月如搖了搖頭,“就算我那位婁師兄再怎么小心眼,在白虹樓還是不敢亂來的。”
“那就好,這次他既然輸了,想必應該也不會繼續糾纏你。”
寧江跟著點了點頭。
當初在白虹塔,他當然不是為了月如出頭。
只是那婁真意實在囂張。
當真覺得六境元嬰很了不起啊?
寧江就是看不慣這種囂張人的嘴臉。
不招惹自己還好說,偏偏要來挑釁自己,干嘛呢?
可以說。
如今的寧江雖然只是五境武夫修為,然而就算是面對那六境婁真意,他也絲毫不懼。
若只是點到為止的切磋,自己或許不是對手。
然而若是生死之戰。
死的必然是那婁真意,不會是他。
比狠,比玩命,你還能比得過我?
不存在的。
畢竟一個“溫室”中修行的修士,和一個經歷了無數次生死,在生死之間砥礪的武夫,當真沒有什么可比性。
“行,那我就走了。”
“還望月如姑娘開門。”
寧江沖月如說道。
“就走了?”
月如下意識脫口而出問道。
說完后她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妥當,表情更是顯得有些不自然。
好在如今是在夜里,寧江看不到她臉上閃過的那一抹羞紅。
“嗯,走了!”
說到底,游覽幻海福地一番,已經是白虹樓這邊肯給自己面子了。
既然走了一番,自然是時候離開,繼續趕路。
“哦。”
月如又跟著哦了一聲。
兩兩又跟著沉默了下來。
走在路上寧江不免有些納罕。
這位月如姑娘,對自己不會是有意思了吧?
若真是這樣的話,未免不太好。
所以下意識地,寧江還是稍稍與月如拉開了一點距離。
女子一般都是非常敏銳的。
她當然感覺到了寧江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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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疏離,因此她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心里……莫名多了些許悶氣?
“到了,走吧!”
到了幻海福地邊上。
月如直接結印打開了幻海福地的一扇“大門”。
要知道,能夠在幻海福地內行如此“開門”之道的修士并不多。
從這點上也能看出月如還是深受白虹樓器重的。
“月如姑娘,告辭!”
寧江沖月如拱了拱手,緊接著便直接一步邁出,頭也不回地穿過“大門”。
看著寧江消失的方向。
月如忽然又覺得有些委屈,又有些悵然若失。
總之,如今她的思緒很復雜。
復雜到月如自己都覺得煩悶無比!
“煩死了!煩死了!”
月如有些煩躁地跺了跺腳。
緊接著她想到了什么,直接化虹來到了幻海福地內的一個地方。
正是先前她帶寧江來過的觀潮圣地水神廟。
站在水神廟邊上,踩著巨石舉目遠眺。
月光灑落在海面上,涌現出粼粼波光。
海月相融,倒也頗為好看。
只是不知為何,月如卻是覺得,好像又有些冷清?
就在她莫名煩躁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