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江那六境武夫的底子竟然極為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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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除了自身修煉拳經的緣故外,皇甫不斜猜測,恐怕還有實力不弱于他的武夫曾經給寧江喂過拳。
至于說如今受創的陸尋,皇甫不斜只覺得有些看不透。
試想一下,連一位八境修士都看不透,只能說明陸尋自身的玄妙。
“一起喝點兒?”
皇甫不斜沖寧江問道。
“在這?”寧江不免有些意外。
“那不然呢?怕個卵!”皇甫不斜說話倒是粗鄙。
“那就喝!”
四人圍坐在一起,皇甫不斜拋出三壇酒水來。
極遠處的陶羊青見沒人理會自己,更是長出了一口氣,而后趕緊盤膝坐定運功療傷。
雖說先前寧江一拳是留力了的,然而陶羊青為了能不繼續出手,卻是根本沒有抵擋,因此如今遭受的傷勢也不輕。
“就這?老頭兒,這兩位可是我一起經歷過生死,在那山頂上尿過尿的過命兄弟,你就給他們喝這酒水?”唐銳嚷嚷一聲,“趕緊著,把你那些珍藏更久的碧落酒拿出來招呼。”
“你這敗家玩意兒!”
皇甫不斜聽到這話當即瞪了唐銳一眼,不過還是跟著拋出了三壇碧落酒來。
這碧落酒比唐銳原先身上攜帶的年份更長,因為滋味更醇厚。
寧江也不客氣,接過碧落酒便喝了起來。
雖然說有皇甫不斜這位長輩在,然而在寧江看來,他卻是如那老頑童一般,常與唐銳吵鬧,因此四人喝酒也算是其樂融融。
特別是陸尋,如今更是帶傷喝酒,也是不容易。
哪怕有寧江那長春露滋養,想要完全恢復,還是需要些許時間的。
落座在山頂上,寧江不由看了一眼那已經被夷為平地的祖師堂,又看了一眼已然人去樓空的白云谷。
不管怎么說,五蘊廟也是一方宗門。
只是沒想到,卻在皇甫不斜一人手中,徹底覆滅。
而這,正是實力所在!
只要有實力,萬事皆可成!
寧江眼眸中涌現出一絲精芒。
而就在四人快要喝完酒時。
山頂上不由又多出一人。
一位身披紫色道袍的老道赫然現身。
在看到這名老道現身時,皇甫不斜不由微微蹙眉。
寧江則是有些意外。
如今所現身的這位紫袍老道,先前曾經與他打過照面。
就是那位追殺無良道士吳信的青羽宗老道人!
陸尋轉身看了一眼,眼眸中卻是有些驚喜。
“師叔!”
寧江扶額,微微有些無語。
好嘛,他雖然知曉陸尋是青羽宗的道士,但沒想到,他這輩分竟然這么高。
能夠喊一位實力不知是八境還是九境的老道為師叔,這等輩分,只能說高得嚇人了!
如今寧江這才明白過來。
三人中,不管是唐銳還是陸尋,背后都是有著大靠山的。
唯有自己……簡直一言難盡啊。
“受傷了?”
紫袍老道微微蹙眉。
陸尋有些不好意思,而后跟著搔了搔頭。
“行了,宗門那邊有點事情,師兄讓我接你回家。”紫袍老道跟著說道。
“回家?”
聽到這話陸尋不由微微一愣,而后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寧江和唐銳。
“這有什么,小尋子放心回,有時間再去找你便是。”
“是啊。”
唐銳和寧江也跟著開口說道。
“那好吧!往后可定要來青羽宗找我!”陸尋跟著沖寧江和唐銳輕聲說道。
“自然自然。”
“這不廢話么!”
二人接話道。
“走了!”
紫袍老道當即帶著陸尋,身化一道雷光,消失在白云谷山頂。
而至始至終,紫袍老道都沒有看那皇甫不斜一眼。
“一個臭牛鼻子老道,有什么可神氣的。”皇甫不斜看著那紫袍老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