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山澤野修大多數都是冷酷無情,將自己性命看得比任何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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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在形勢大好的情況下,抱團的山澤野修會宛如蝗蟲過境,寸草不留。
然而一旦形勢落於下風,那么一個個肯定是作鳥獸散,哪里還會顧忌往日的情誼?
所以先前見洪稠竟然還要對自己出劍,寧江才會有些意外。
“逃?”洪稠輕輕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雖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來路,然而我也明白,肯定逃不掉。”
“既然是這樣,還不如痛快廝殺一場得了。”
“死了就死了!”
洪稠一臉決然。
寧江輕輕點頭,不由多看了洪稠幾眼,并且抱拳行禮。
“我叫寧江,出自北近海洲。”
或許是見寧江一名修士,然而卻行武夫禮,洪稠不由面露一絲古怪之色。
然而形式比人強,如今自己的命就是在對方手中,哪里還由得他?
“洪稠,也是出自近海洲。”洪稠甕聲道。
“你這一直做的都是山澤野修的勾當?要知道,六境劍修,在北近海洲內,不說那些大宗門,隨便一個小宗門,可都是非常吃香的。”
寧江不免有些好奇。
“不愿受人拘束,聽人擺布罷了。”洪稠哼唧一聲。
先前他還是五境劍修時,就已經成了北近海洲斬鐵宮的一名供奉,后來因為種種原因,洪稠就果斷辭去了供奉職位,當起了山澤野修。
再后來,洪稠籠絡了些許人馬,在北近海洲內四處游離犯案,甚至還意外被他躋身到了六境。
只是后來考慮到北近海洲實在過于兇險,一著不慎便容易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所以洪稠與瘦猴兒、石鴻等人才會輾轉來到海域之地,當起了所謂的“海盜”。
只是誰能想到,當這海盜還遠遠不如曾經的山澤野修。
“不如接下來跟著我,如何?”寧江沖洪稠微微一笑。
“跟你?”
洪稠不由面露古怪之色,他還是輕輕搖了搖頭,擺出了一副引頸就戮的樣子,“還是殺了我吧!”
“怎么?寧愿死都不愿意跟我?”寧江只覺得有些奇怪。
“我說了,不愿意受人拘束,聽人擺布。”
洪稠搖了搖頭。
若是愿意的話,當初他也不會離開斬鐵宮,當一個無名無分的山澤野修了。
“放心,我不會約束你,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
寧江跟著淡淡說道:“接下來我回北近海洲還有事情要處理,你愿意跟著就跟著,不愿意跟著的話,繼續待在這一片海域之地修煉也行,就一個要求,不能肆意殺人越寶。”
“在跟我之后,每個月我會給你二十枚金精,如何?”
聽到寧江這話,洪稠微微一愣。
二十枚金精,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就這么說,有時候他們這一撥人一個月都掙不著二十枚金精。
先前洪稠就算是在那斬鐵宮當供奉,每月俸祿也才不足十枚金精而已。
“你想讓我做什么?殺人?”洪稠微微瞇起眼睛。
“這倒不至于。”
寧江輕輕搖了搖頭,“反正條件已經開給你了,接下來如何選擇,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這話,寧江便準備帶著小鳳凰離去。
畢竟如今歸鄉思切,實在不愿意在此地和洪稠浪費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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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
“等一下!”
洪稠卻忽然喊住了即將要離開的寧江,“敢問一下這位寧江小友,我先前做的是山澤野修的勾當,在北近海洲恩怨不少,你不擔心惹禍上身?”
“那是你自己的恩怨,與我何干?”
寧江嘴角跟著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弧度,“你的個人恩怨,我不會理會,可要是你追隨我,卻還是有人膽敢拿你山澤野修的身份來說事,那我一定與他好好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