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他,他,他在門口,……”
“什么!”話音未落,金利明就躥了出去,這是他大哥的兒子,跟在自己身邊,現在出了事,這……好說不好聽。
站在車行門口,金利明臉色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了,嘴唇不停顫抖,伸出去的手僵硬在金承允那殘破的尸體上。
死了,而且死的很慘。
不單如此,旁邊‘無生教’三個血字明確告訴他,侄子的死沒那么簡單。
好半響,金利明才站起身來,咬著后槽牙,大聲吼道:“查,給我查到底!”
“承允昨天什么時候出去的?去了哪里?他身邊的人呢?最近承允在接觸什么人?”
看著手下人將金承允的尸體收拾起來抬回去,金利明腦子瘋狂運轉起來,對方必然與無生教有仇,不然不會寫下血字。
難道是為了無生教才報復在了承允身上?
這萊蕪城,什么人有這么大怨氣?又有這種能力?
想著,想著,金利明腦袋朝著內城方向看去,要說萊蕪城對無生教最敵視的,那就要說現在的萊蕪之主,內城張家了。
也不怪金利明目標找錯,當初金利明就沒想對王善出手,金承允的行動完全是私下行為。
另外,金利明根本就不知道王善昨天突破了,金承允收到消息后改變主意,從殺人變成了抓人,有了另外打算,就更不會告訴叔叔了。
信息面出錯,結果自然是錯的。
當然,即便金利明知道王善突破了也不會懷疑,一個剛剛突破的怎么可能是金承允的對手,更何況,后來兩個跟班的尸體也找到了。
從傷口上看,三人的致命傷都是利器刺穿和切割導致的,金承允右手內還插著一根鐵釬子。
根據種種線索顯示,對方與無生教對立,是個用兵器的高手,心狠手辣……
……
王善一點都不為自己擔心。
從昨晚的襲擊來看,明顯是金承允私下行動。
以金利明那種老奸巨猾之輩,要么不做,要么做絕,肯定是直撲家門來個雞犬不留。
當然,話是這么說,可也不能把家人的安危都寄托在別人身上。
所以,一早上飯都沒吃,王善便讓王父王母和小妹跟自己走,他準備讓父母小妹先去城外吳飛家住幾天,等自己看看風頭再說。
至于理由,他都想好了,就說給家里收拾一下房子。
現在家里都是王善做主了,王父王母也不反對,高高興興地帶著小妹跟王善一起出了門。
武館。
“走,跟我出來一趟。”王善一到武館立刻拉住吳飛往外走。
“不是,干什么啊?”吳飛一臉莫名其妙的。
“讓我爹娘去你家城外的莊園住幾天,你幫我安頓一下,我準備修一下家里的房子。”
“等等!”吳飛一把拉住王善,一臉凝重地低聲說道:“你特么又殺人了?是誰?這次事鬧大了?”
“我特么……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王善翻了個白眼,“我都說了要修房子,你不信我!”
“呵,呵呵,我為什么這么想你不知道嗎!”吳飛冷笑一聲,“說,是不是暴露了?”
王善一臉無語,感覺人品遭到了嚴重質疑。
“沒有,就是以防萬一罷了,行了,沒多大事,別問了。”王善一把將吳飛推出武館大門,“趕緊的,別廢話,認認人。”
一個踉蹌才站穩腳步,吳飛剛想說什么,便看到站在兩個老人身邊的王小妹,頓時,人就呆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