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譚叔對我誤會太深了，我是那種人嗎！”王善把手里提著的食盒放在譚老頭面前的桌面上，拉過一把椅子一屁股坐在譚珞身邊，“譚老，我特么去了一趟白云樓，這是白云樓的招牌菜酥骨錦雞，入口滑嫩綿軟，最是溫補了。”
只是淡淡撇了一眼，譚老頭便冷笑以對，他都懶得回答，你小子什么樣自己不清楚嗎？
“王哥，好啊，你只給爺爺帶都不給我帶。”小蝶聞著香味就走了過來噘嘴說道。
“啊，下次一定，下次一定。”王善拍了拍腦門。
“你說的啊。”
“嗯，下次我親手給你做好吃的！”
“這還差不多。”小蝶這才滿意一笑，也不走，就是要看看王善奇奇怪怪的，又打什么壞主意。
這都成了她每天快樂的源泉了。
“嘿嘿，譚叔，我這次接了個活，準備跟程家的商隊去一趟蓋縣，后天一早就出發，這一來一回不定什么時候能回來，這不是走之前來看看您嗎。”王善再次扭過頭來看著譚老頭。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譚老頭冷言以對。
“是這樣，我都沒出過城，只聽說外面很危險，雖說是跟著大隊伍，但，隊伍里即便有高手，估摸著也比我強不到哪里去，所以……”王善搓了搓手，“這不就來找您了嗎，想弄點東西防身。”
“防身？”譚老頭大量王善一下，心里有些奇怪，出門防身帶的無非就是傷藥、解毒藥一類的，店里都有現成的，找自己干什么？
“你要什么防身？”
“我想，整點……”說著，王善壓低聲音道：“整點毒藥防身。”
譚老頭楞了一下，隨即便被氣樂了，手指點著笑容滿面的王善，“老頭子我活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用毒藥防身的！”
“你說你，你是個什么東西，不，你小子就不是個東西！”
“譚老此言差矣。”王善笑容一斂，一臉正氣地說道：“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與物何干，刀還能殺人呢，但那怪刀嗎，這東西到了我這種正人君子手里那就是為民除害的好東西！”
“噗嗤……”這話王善上次就跟自己說過，現在又來忽悠爺爺，小蝶掩嘴笑的一抖一抖的。
譚老頭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只得冷哼一聲，“屁話一堆，我這是藥鋪，沒有毒藥！”
“您看啊，這出門在外碰到壞人要殺我怎么辦？我這剛剛突破氣血沒幾天，打法都不熟練，怎么打得過人家，到時候，就只能靠著外物來保命嘍，這不是防身是什么。”王善攤攤手說道：“我這也是沒辦法嘛。”
“打不過？你小子殺了那么多人，也好意思說打不過？”
“我那是用腦子啊。”
譚老頭哼哼了兩聲，這才開口說道：“給你也么用，你會用嗎，別人沒毒到，先把自己毒死了。”
“我準備用在這上面，譚叔，您看，幫幫忙唄。”說著，王善把指虎和掌中錐掏了出來。
譚老頭一把拿過去反復端詳一下便明白了用法，帶上手上試了試后便把指虎丟回給王善，只把掌中錐在手中上來回轉動，一臉鄙視地看著王善，“我就說你小子不是個東西，這種陰險毒辣的玩意是你自己搗鼓出來的吧，是不是還想讓我給你淬毒啊。”
“譚叔謬贊了，小子愧不敢當！”王善一臉正氣，抱拳行禮。
看著王善那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譚老頭‘呸’了一聲后站起身來，“等著。”
說罷起身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