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三天晚上,趙宣峰和波恩二人再次靠著人工智能的提示按照計劃完成了常人三倍的采礦量,巴澤爾聽說后很是興奮,他讓守衛立即將二人帶出來。
于是乎,在第四天天亮時,趙宣峰和波恩看到兩個守衛站出來拿著一面錦旗一樣的東西當著所有勞工的面遞給了二人,他們熱烈地為二人鼓掌,并且告訴他們由于表現優異,他們要去到另一個地方來迎接新的生活了。
新來的勞工和戰俘都投來了羨慕的目光,只有在這里時間比較久的勞工和戰俘知道,這兩人此去已經兇多吉少,以往出現這樣的情況,那些被帶走的人從來沒有一個回來過,他們二人也不例外。
而波恩也是因為曾被派去修路才知道的此事,那條路正是實驗室開往焚化場的路。
趙宣峰心中有些欣慰的同時更多是不安,他無法百分之百確定這個計劃一定能夠讓他逃離這里,但是百分之百地確定此去兇多吉少,兩個守衛當著眾人的面表現出了原來不曾有過的禮貌讓他們一步步按照指引來到了一個白色的四層小樓前,這座樓房比起他們的宿舍簡直是好到不能再好了,只不過在趙宣峰的眼里看來這座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的樓房修得確實不怎么樣。
走進白色小樓的大門,二人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藥水味,這是福爾馬林防腐劑的味道,可以肯定的是這里儲藏著不少器官,德國士兵一臉虛偽的微笑只是為了讓他們放松警惕,以便之后進行人體實驗時沒有那么多的抵抗。
白色大樓的大門關閉的一剎那,德國守衛兵的微笑收起,從旁邊沖出兩個早已埋伏許久的士兵將二人狠狠按住,無論趙宣峰和波恩如何掙扎,他們都無法逃脫守衛的“照管”。
兩個人分別被抬進了兩個手術室內,趙宣峰被五花大綁在床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兩個穿著白大褂的輔助人員拿著針頭慢慢走進來。
“勞倫斯醫生,這個是希爾德班長抓回來的實驗體,看樣子應該是個亞洲人。”旁邊的守衛對著拿著針頭的醫生說道。
“看樣子?你們抓回來的時候難道不對他做一下調查嗎?”那個醫生說道。
這一句話讓旁邊的守衛蒙了,為了比別的班抓到更多的人,他們甚至簡化了流程,把最麻煩的調查環節直接給省略了,比如德國集中營中規定,日耳曼血統的人種不準抓,德國的盟友意大利人和日本人不準抓。
“萬一他是個日本人怎么辦?”勞倫斯問道。
“放心吧!軍醫,這里不會有人關注到這件事情的,即使他是日本人,也不會有麻煩的,他們的國家此時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中國,這可是一個難得的實驗品,您難道忍心放過?”一旁的守衛不停地引誘加鼓動。
勞倫斯看著面前的這個亞洲人,邪魅地笑了笑:“好,就聽你的!”
一支極細的銀色針頭扎入趙宣峰的身體內,隨著這個戴口罩醫生緩緩地將注射器內的液體推送入他的體內,趙宣峰放棄了掙扎,頭腦一片混沌,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