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學兵雖然沒有被關押過,但是他在之前的戰場上已經經歷過很多類似的事情,所以蘇聯兵在關押他的時候,林學兵并沒有顯得很驚慌失措。
趙宣峰對于這樣的事情更是司空見慣,而且他還是刀槍如不的身體,更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只不過他們關押的地方一點熱氣都沒有,這讓林學兵和趙宣峰很是不滿意。
經過了半天的關押,鮑里斯收買了門口的護衛得意送來了一些火炭和黑面包給屋子里的兩個人,在這種饑寒交迫,冰天雪地的環境下,鮑里斯的到來無疑是雪中送炭。
“我出去打聽過了,蘇聯人抓你們是因為他們懷疑是你們兩個人殺了昨天晚上那個人。”鮑里斯一邊從衣服中掏出干硬的黑面包一邊說道。
“什么!為什么是我們?我們什么都沒有做啊!”聽到這里,趙宣峰一下子炸了鍋。
這擺明是栽贓陷害啊!如果他們就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陷害,以后還怎么做這些蘇聯人的思想工作,把這些疫苗賣給他們。
“我出去找他們說理去!”趙宣峰說著就要站起身來朝外面走去。
鮑里斯一把將趙宣峰拉住說道:“沒有用的,他們知道你們不是幕后真兇,可是眼下又找不到兇手,他們總要找一個替罪羊讓這里的居民不再恐慌,而你們兩個外來的亞洲人就是最好的替罪羊。”
聽到這里,林學兵和趙宣峰都有些火大,憑什么人種不同就把我們當成替罪羊。
“你為什么能安然無恙呢?鮑里斯?”趙宣峰有些納悶地問道。
“因為我是他們的同胞,他們沒有理由懷疑是我干的。”鮑里斯有些無奈地解釋道。
“靠!欺負外來人啊!”趙宣峰憤怒地罵道。
眼下兩個人怎么掙扎好像都是錯誤的,只要他們認定了兇手是他們兩個就可以了,駐軍沒有必要費盡心力找一個兇手,而且這個兇手非常難找。
根據鮑里斯提供的線索,這個昨天夜里遇害的人是葉戈爾的堂哥,如果不是鮑里斯徹夜都和趙宣峰他們待在一起,他都可能會懷疑是趙宣峰他們兩個人干的事情,畢竟這座小鎮只有他們兩個外來人。
這件事情根據已經掌握的線索好像是沒有任何查證的地方,首先葉戈爾的堂哥死的地方是小鎮的正中心,距離鮑里斯他們所住的小屋不遠,另外就是這個案件邪門的很,從外面來看,葉戈爾的表哥尼基塔沒有受到任何皮外傷,可是他的內臟全都消失不見了,好像融化了一般。
負責這件事情的駐軍小隊隊長阿爾喬姆根本沒有偵查案件的能力,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安撫民心以免引起騷亂,至于誰是真兇,暫時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是這件事情對于趙宣峰他們來講是至關重要的,這不僅關系到他們的名譽,更重要的是無法獲得蘇聯民眾的信任,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建立的情況下,疫苗銷售無從談起。
“你有沒有打聽到這里駐軍中有個士兵叫波恩的?”趙宣峰突然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情向鮑里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