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支支吾吾的紅著臉:“那,那你還要做什么,你我不,不是和離了嗎?”
“這個榆木疙瘩,竟然知道如此懟自己了,這是長了本事了?”喬瑩瑩在心里暗暗罵了一句。
“是,已經和離了,可不都是因為你的圓圓嗎?可既然這樣,你為何還要讓柳浩幫忙給我捎口信呢,你心里還是有我的,生怕我遇到危險,是不是?”
說到這個柳浩,柳笙的氣就不由一處來了,說好的只是幫忙帶個口信,怎么能這么胡亂說話?
柳笙后退了幾步,猶豫不決的說道:“我,我沒有,那也不知道是柳浩聽了誰的話,可不是我說的!”
喬瑩瑩上前一把摁住了柳笙,厚厚的嘴唇就要貼上去了。
“你,你這個臭流氓,你想干什么?我們都和離了,你竟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可,可見,你跟那個姓曹的就已經做了那些不軌的事情了?”
喬瑩瑩抬頭:“怎么了?吃醋了?我怎么強你,就怎么強曹丹逸,怎么了,不是和離了嗎?你還管這么寬作甚?”
喬瑩瑩剛剛一松手,柳笙就嚇得癱軟在了地上,渾身顫抖不已:“你這個瘋婆子,竟然,竟然做出這種事情?那,那你也別管我,我今日已經答應了要娶曹家的那癱瘓!”
這個柳笙,每次說話都理直氣壯,好像什么事都能做出來,可是喬瑩瑩一旦逼宮,他就慫了,露餡了。
喬瑩瑩滿意的嘴角上揚,一把摁住了柳笙,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那茍圓圓說她懷孕了,但是就你這個慫樣子,我還沒有近前,你就嚇得尿褲子,還怎么跟茍圓圓生崽子?”
柳笙見茍圓圓一副流氓的樣子,一把推開了喬瑩瑩:“夠了,咱們都和離了,你萬不可這般的低賤!”
“低賤?我怎么低賤了,我再怎么低賤也是只對你,而你呢,除了茍圓圓,現在竟然還冒出一個癱瘓來了,難道在你的眼中,我喬瑩瑩竟然連個癱瘓都不如嗎?”
喬瑩瑩一番數落之后,氣沖沖的離開了。
柳笙長嘆了一口氣:“這么說來,她,她跟那個姓曹的沒有什么,只是我誤會了?”
柳笙心里一陣竊喜,高興的撒丫子,一邊跑一邊喊道:“瑩瑩,別跑啊,等等我!”
這一晚,柳笙都沒有入睡,他盯著微弱的燭光,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么說來,瑩瑩她只是吃醋,并沒有生氣,她在等著我去解釋?可我呢,卻想著另娶別人,柳笙啊,你真真是個蠢貨!”
那個男人如期而至,他依舊是一襲黑色的長袍,這一次,肩膀上綁著一圈白色的紗布,臉色蒼白,看見柳笙卻說道:“少主,少主,您今日放了我鴿子,而小的也放了老夫人的鴿子,這,這是老夫人對小的懲罰,她說了,要是明日再見不到你的話,那就遠遠不是肩膀上砍幾刀的事情了。”
“現在逼我沒有用,你都聽見了,喬瑩瑩是我的媳婦,誰敢動她,先過了我這一關,至于你家那個夫人,既然這么想娶那個相國千金,不妨讓她娶!”
男子看了一眼柳笙,一字一句的問道:“少主,小的想知道那日你爽約是不是因為這個喬瑩瑩?”
“你錯了,那日我已經到了京城,誰知道竟然在船上遇到了那個茍圓圓,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她懷的是我的孩子,你說說,我還能頂著被那么多人辱罵和嗤笑的份上去見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