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廝大鬧寒府,理由僅僅是問兒子要一人,可兒子根本聽不懂他所說之話,如此行為簡直絲毫沒把我們寒府,還有您的身份放在眼里。”
“寒玉你有種讓我進房查查,沒種就別在此瞎嗶嗶扭曲事實。”“切,我寒家不要面子的嘛?豈是你說查就能查的。”
“你!”打,打不贏,說,說不過,少年有點絕望。
“好了玉兒,小友你休在此繼續胡攪蠻纏,速速離去,今夜我權當只是個誤會。”
少年攥著拳,遲遲未動。
“寒玉,什么情況?你不是說你做得很干凈嗎?”寒羽聲音細微。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大哥放心,這貨真沒勢力,龍門全是新秀,一個一劫境的都沒有,有啥好怕?”
“如若我不呢?”少年朝中年男子緩緩開口,這算得上是一種挑釁了,圍觀群眾不少,自己兩個兒子是什么貨色他心里自然清楚,龍門,呵呵,除去幾個特別有勢的,也就那樣,一群小輩能翻騰出個什么勁,況且他寒殤可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小友確定不走?”“林嫣!”謝子天朝天大喊,寒殤笑驟收,四位四人持寒刀齊上,誓要將其斬殺,少年爆出劍氣,無劍丸無紋可炸,決劍似覺危機,劍身噴涌出一股黑氣,終究還是要走上老路嗎?
黑氣纏身,少年提劍格擋,一劍砍劍鞘,一劍斬手腕,一劍刺后心,一劍奪性命,四劍來勢洶洶,黑氣大放化劍死死抵住其余三人,那種殺人的感覺止不住地從少年心底涌出,是絕望是無力更是暴戾。
千鈞一發,十萬火急,四人升鬼府氣大放,四尊元神之軀大顯神威,少年被這壓力壓得單膝狠狠砸地,七竅開始流出鮮血,掙扎不活了,入魔也無用,少年覺得。
天上忽浮現三個急速俯沖直下的影子,中心白影徑直朝主門之人射出一物,隨后三人襲殺四人,四人自是閃避,黑氣消散,三人立馬拖少年后撤至門口,四人朝四人繼續攻殺而來。
“停!”寒殤怒吼一聲,門口四人前忽現一寒殤,其一掌便將四侍衛的劍勢拍散,四侍衛不明原由地后退歸主門寒殤兩側,“微臣寒殤,參見文相。”門口寒殤朝歐陽抱拳行禮,這波很細節。
“寒城主,你這官威可真大。”歐陽把大字咬得很重,“不敢不敢,還請小友收回相令。”主門寒殤將手心之物以氣托之送予至歐陽面前,令牌呈圓,上雕金殿,下琢白書,中刻相字,通體玄黃。
歐陽接過收好,“子天,你…”他看向盤坐的少年,“我無妨,歐陽,你快要他們交出林嫣。”少年抹去鼻間血,朝他笑笑,火耀拿出顆丹藥給他,“二品療生丹。”少年服下,江淼坐其后幫他疏通氣的運行經絡。
“敢問小友,文相可親抵寒城?”
“父親他日理萬機,自然是要守在大昭。”
聽得此話,寒殤倒是不怎么緊張了,文相總管全國文官,分分鐘能罷免他,歐陽家的小輩,只能算自己倒霉。
“寒城主,寒玉搶我兄弟的老婆,這事你要給個交代,我不是個喜歡告狀之人。”歐陽的話語威脅感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