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玩游戲?”
“鬼哦,都什么時候了。”
“難不成這游戲又是一個考驗?”
……在場之人議論紛紛,也頗具迷惑。
“游戲…就是游戲。”虛影輕聲低喃。
“我們為什么要玩這個游戲?”金鱷打算抬波杠。
“因為游戲,會很有趣。”女子盯上他,他笑了。
“游戲規則是什么?”“規則,游戲沒有規則。”
“那我們能得到什么?”“能得到什么…你們能得到一個愿望。”“呵呵,我不玩。”亓官北滿臉不屑。
“你不玩就別說話。”左丘月白眼伺候他,隨即繼續她的話語,“你給的這個愿望,有多大?”“不能滿足你的一切,卻能滿足你的當下所需。”女子笑笑,“我玩。”她算是表態,其余人…
大家倒是沒什么關系,畢竟最終決定權又不會落在他們身上,議論兩句也就得了,關鍵還是要看前面那幾位爺的選擇,一直有說,實力就是一切話語權。
所以…氣氛由盛轉衰得很快,不過依舊有竊竊私語聲,但是細語所議論的貌似也不是玩不玩游戲的這個話題。
“江淼,看那邊。”歐陽將聲音壓得很低。
“怎么?”他雖疑惑但還是朝其頭顱微偏之向看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熟不熟悉?能否確定?”歐陽語氣變得有些冰冷。
江淼冷笑了兩聲,“看來子天所猜不錯,怎么做?”話語急轉直下,“靜觀其變。”歐陽緩緩道,江淼嗯了一聲,他平常是很大大咧咧,但這卻不代表他是個沒腦子莽夫。
幾人所占之位算是靠前,可以說就是第一排,能占據此方位置,憑借自然是火池,所以…事情就很清晰,現在還不是機會。
經歷之前一番“旅行”,黑衣雖依舊為黑衣,卻大部分的露出面貌,可能同謝子天一般是在打斗中所被毀掉遮掩之物,又或是不想在當四處逃竄的小老鼠,想要光明正大?
不過百人的隊伍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謝子天同白顏算是在中間,刀劍呈x型負背已而改為劍鞘持腰間,白劍碎了,為了速度應對,他只好這樣。
前中后,值得一提的是三小和尚也是占到了第一排序列之位,這憑借是誰自然是不用多說,三人對兩人來說是一個大大的意外,畢竟在寒城大家發生過一段不小的不算愉快的插曲,如今見到…
“亓官北,你真不玩?”一段短時間的討論,六人中五人皆是表態要玩,唯獨這亓官北亓牛馬不玩,“廢話。”他翹著二郎腿,好不威風。
虛影看著他,估摸著此種幼稚行為也著實是難到她了,“你,不玩也得玩。”女子話語所具的威嚴讓人不敢拒絕。
“我,不玩,你,能怎樣?”亓官北微笑著朝她挑了挑眉,見此虛影面上浮現出一絲微笑,他看得有些心底發涼。
“你會玩的。”女子淡淡道,“拭目以待。”男子攤了攤手,他還饒有興致的期待她對自己動手呢,兵鋒相對的場面自然吸引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