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圓桌前,姍姍來遲的黃芷涵與謝子天找到空位后坐下,六人互相間隔得有些遠。
“了解得怎么樣?大家都說說吧!”肖城軒率先問道。
半響,一片沉默,謝子天忽然起身,“既然沒人發聲,我就不客氣了,我最先是去到酒莊內,了解到,4月4辦酒的原因,琴曦酒莊的招牌清明酒,誕生于4月4,并且往往在這一天會大賣,所以每年的紀念日便定在了這天。”
“我還了解到,琴的第一位相公,是一位將軍,他死于沙場。琴的第二位相公,是清塵酒莊的少爺,他死于中毒。琴的第三位相公,乃是一位書生,他失足掉入河中,被淹死了。我所搜集的,就這些。”說罷,子天坐下。
“我來補充一下吧!”溫止陌起身,“第一,將軍在沙場上,不是死于敵方手中,而是死于刺客手里。”話出,眾人齊齊發出驚呼。
“噓!第二點很有疑惑,那就是。”他指了指肖城軒,又指了指書瑩,“清塵少爺是中毒而死,但是害死他的那一批酒,是王二狗運送的,又是經過兼職計數的書瑩記錄,所以我認為,你們倆都存在有殺人的嫌疑。”此話一出,在場眾人更加震驚。
“呵呵!那你說說我的殺人動機是什么?”肖城軒緩緩問道。
“動機,額,動機不明!”
“信口雌黃,我倒還想問問你,是怎么被衙門趕出來的呢?莫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憑這捕頭的身份,瞞天過海。”視線一下便集聚到了溫止陌身上。
“對,你的身份也很可疑,你被趕出來的原因是什么?難道真是你殺了人,衙門看重你捕頭的身份,徇私枉法?”謝子天的一番話,簡單通透,直接點明。大家看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懷疑。
臉黑了一瞬的溫止陌,笑道:“哈哈!那大家說說,我的殺人動機又是什么呢?至于我被衙門趕出來一事,不過是我犯了貪心,受人賄賂被抓,所以才被驅逐。”
溫止陌的一番話,似乎也沒有錯,大家再次陷入沉思。“我可以證明!”黃芷涵的開口,讓視線聚集到了她的身上,“我前往衙門仔細了解過,衙門的說法與他的說法一致,可以確定他說話的真實性。”
“你還有第三點要說嗎?”謝曉雨問道站著的某個人。
“第三點,書生死前,你卻為何又出現在河邊!”溫止陌指著黃芷涵厲聲道。眾人的目光讓她覺得很壓抑,“7月15,正值鬼節,我在河邊放燈以祭奠我的母親,這點小青可以證明。另外,那晚書生和我說,他要去祭拜他的親人,我提出跟著他去,可他卻死活不同意,我就只好拉著小青走了。”
眾人的目光又落在謝曉雨身上,“是的,剛剛我觸發了隱藏任務,幫助小姐作證。”
“那如此來說,事情的進度又陷入了泥潭之中。”溫止陌搖了搖頭,坐下。
黃芷涵站起,“我作為主人公,就再為大家來補充一點,時間:將軍死于天元18年的4月4,是酒莊成立一周年的日子,也是成婚一年的紀念日。清塵少爺19年4月4與我成婚,卻死于4月8,前后不過四天。書生20年4月5與我成婚,死于鬼節夜晚。”說完坐下。
“這么說來,第一個一年,第二個四天,第三個三個月加十天,時間上,看不出什么線索。”書瑩說著。
謝曉雨緩緩起立,“我來分享一波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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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看見沈文與書瑩秘密的見了面。”此話一出,兩人的心都好似被什么揪緊。
“是的,我們見了面,不過是在交流線索,你說是吧!”溫止陌看了眼聶佳佳,后者反應很快,“對,我們在交流線索。”
“行吧,暫且就相信你們交流線索要有說有笑的,佳佳,你回答一下,溫止陌剛剛懷疑你的那個問題。”